陈行绝眯起眼睛:“袁之远不是官,也是门阀的人,又是袁东君的亲密家人,他不至于为了杨雄这样的垃圾,亲自走这一趟。”
“杨雄死之前,提到过那个东西,怕是袁之远,就是为了那个东西来的!”
。
袁之远的身上,一定有秘密!
康阳震撼不已,看着陈行绝,越发觉得他无所不能。
陈行绝站起身:“走吧,去大牢,会一会这个袁之远。”
另一边。
大牢内。
袁之远被关押在最角落的一个牢房内,周围都是老鼠,环境很不好。
他穿着单薄的衣衫,衣衫,可是却依旧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,在那里叫嚣着。
“放了我!”
“你们知道我是谁吗?”
“我是袁家人,我是袁大将军的亚父!”
“你们敢把我关进大牢,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?”
袁之远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大牢里。
狱卒们面面相觑,只觉得头疼。
“这他妈,一直喊,烦死了。”
“要不,放了吧?”
一个年轻的狱卒搓了搓手,小声道:“这人来头这么大,我们不想和他作对,不如放了人家,就当是放个屁,把人给放了得了。”
老狱卒翻了个白眼,恨铁不成钢地骂道:“放了你妹啊!”
“你敢放了他,下一脚你就去死吧!”
年轻狱卒一愣:“师傅,这话怎么说?”
老狱卒冷笑:“你知道这人是谁送来的吗?”
年轻狱卒一愣:“谁?”
“那位陈大人!”
老狱卒指了指外面,压低了声音,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:“我可是听说了,那位陈大人,手里有帝王令!”
“这袁之远,怕是要坐几年牢的。”
“你敢放?”
“你怕门阀世家,难道你就不怕,陈大人手里的帝王令吗?”
年轻狱卒震惊地瞪大了双眼,这才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。
“可,可是,这个袁家的人,如果报复起来,我们……太容易了吧。”
袁家啊,那可是门阀世家!
他们只是狱卒,若是被报复,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年轻狱卒咽了口唾沫,忽然觉得,自己好像怎么选,都是死路一条。
可就在这个时候,大牢的门忽然被打开,一道身影缓缓走了进来。
来人撑着一把伞,挡住了漫天的雪花,容颜如画,冰冷直白,眉宇间,更是带着一股子令人望尘莫及的高贵。
他披着雪白的袄子,宛如世间雪仙降世。
手中握着一把长剑,上面还滴着血,他迈过门槛,走了进来。
狭长的凤眸,挺立的鼻梁,如樱花般粉嫩的唇瓣,冷白的肌肤,如同行走的美学教科书。
只是,这俊美非凡的面容上,却带着一股子冰冷,令人不寒而栗。
是个男人。
却美得,让人移不开眼睛。
“袁之远,在吗?”
他开口,声音雌雄莫辨,却很好听。
两个狱卒都愣住了,这人,实在是太过于勾魂。
老狱卒率先反应过来,下意识点头:“在,在……”
他话说完,忽然发现自己的浑身上下,都生起了一股子热气,他震惊地看着眼前的男人,又看了看自己。
卧槽,这可真是。
男女通吃的美貌啊。就连老狱卒都被搜罗到石榴裙下了。
男人忽然笑了,这一笑,如同冰雪融化,百花齐放,让人忍不住心醉。
“我要接袁之远出去。”美人开口。
两个狱卒下意识要拒绝。
“不行,这位公子,虽然你长得美,但是这次你不能将人带走。”
他还是坚守住了自己的心。
直接说道:“袁之远犯了重罪,只能坐牢,不能这么快就接走。”
“呵呵,你以为我是来求你?”
男人冷笑起来,声音似乎也夹带着冰雪,寒冷至极。
他马上挥剑。
老狱卒将要抵抗。
可是下一秒——
“呲!”
炭火熄灭,狱卒们倒在了地上,身上冒着热气,浑身焦黑,已经死了。
老狱卒更是被一剑穿透心脏。
男人身法太快,他们都没反应过来,这人已经来到身后。
“这样没有痛苦地去死,真是我仁善了。”
袁之远听到了动静,忽然站起身来,朝着门口看过去,他的眼中,爆发出了一抹激动之色:“是不是你来了?!”
“是不是你,玉箫公子?!”
“呵呵,袁之远,你这个废物。”
“真是没用。”
“大冷天的,竟然还要我来救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