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内都各有一套,所以也没必要去拿这玩意。
一个时辰后,昏迷不久的紫衣女子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。
看着周围的尸骨,紫衣女子眼神中灵光乍现,抬手一掌打在了自己的胸口上,逼出了一口血水。
“这样应该能瞒过留守教中的家伙吧!”
女子喃喃自语道,“教主、左右使、三法王全都死了,五行旗的堂主和带来的精锐也都死了。现在教中的高手,也不剩下多少人了。这或许,就是我夺下教主之位的最佳时机。”
想到这里,女子抬起头看向了远方,贝齿咬唇道,“冷飞白,我记住你了。”
说完,女子挣扎起身,将地上的圣火令逐一找回,也不理会地上的白骨,快步离开了星宿海。
与此同时,利用在空中飞翔的冷飞白也接到了跟踪萧远山的那道分身传信。
“本体,萧远山死了!”
这句话一落下,冷飞白没有太多的情绪变化,语气平静的问道,“怎么死的?”
“他在慕容家里抢了些银子,买了些修坟的东西后,来到雁门关外给自己的妻子修了下坟。然后就直接自尽在坟前了!”
分身平静的说道,“我给他弄了口棺材,随手把他埋在他妻子的坟边上了。”
听着分身的回答,冷飞白没说什么,确定萧远山没留下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后,便隔空取消了那道分身。
半个月后,日暮黄昏之际,豫地擂鼓山的某处山谷内。
冷飞白提着那油纸包裹着的丁春秋人头,在山谷中四处闲逛。
谷中都是松树,山风过去,松声若涛。
在林间行了里许,冷飞白来到一间乡间茅舍的外面。
只见屋前的一株大树之下,有一名身穿黑白服饰的中年男子,一脸平静的坐在一个棋盘前,凝视着棋局。
冷飞白见此,上前行了一礼道,“先生可是聪辩先生,苏星河前辈。晚辈冷飞白,有礼了!”
中年男子正是苏星河,就见他抬头看了冷飞白一眼,没有在说什么,则是继续摆弄着眼前的期盼。
冷飞白见此,直接将丁春秋的人头取出,放在了苏星河的面前道,“听闻苏前辈与丁春秋有仇,在下特意取其人头,作为拜师之礼。”
一见丁春秋的人头,苏星河面色丕变,眼神中尽是惊讶之色,也不再装聋作哑,连忙起身说道,“小兄弟,你怎么知道我与丁春秋有仇的?”
“天机不可泄露!”
冷飞白打了个哑谜,随后说道,“苏前辈,晚辈听闻贵派擅长莳花之术,特意来此学艺。不知您能否……”
苏星河一听冷飞白的来意,叹了口气道,“小兄弟稍等片刻,等我秉明家师后,再做打算。”
说完,苏星河拿起丁春秋的首级,转身走向一旁的山壁处,抬手一掌将石壁击穿,走了进去。
冷飞白安静的看着棋盘,只可惜他在围棋一道上并无天赋,想要破珍珑棋局根本是不可能的。
“当务之急,还是先从苏星河的手中习得莳花之法,好尽快研究培育那七朵灵花的法子。至于无崖子那一身内力……”
也就在这时,苏星河从山洞中走出,上前拱手说道,“小兄弟,家师有请!”
冷飞白点了点头,跟着苏星河进入了石壁后的山洞之中。
山洞内的陈设十分简陋,只有一名老者靠着腰间的绳索端坐在一张床榻上。
床榻上的老者三尺长须,面若冠玉,容貌俊美,虽然满头银发,但掩盖不了他的绝世容颜。
这老者不是别人,正是冷飞白来此的目标,逍遥派掌门,无崖子。
无崖子勉强抬起头看向冷飞白,语气平静的说道,“就是小友杀了丁春秋这个孽障,来我徒弟这里邀功的吗?”
“算是吧!”
冷飞白坦言说道,“在下也是机缘巧合下,得知聪辩先生精通百家技艺,所以才来找前辈请教莳花之法。为了让先生教我,才远赴……”
“停”
无崖子打断了冷飞白的话,“老夫还是好奇,你是如何得知星河擅长莳花之法。有怎么知道,丁春秋和星河有仇的!”
冷飞白听罢,当即编了个理由道,“前辈请看!”
话甫落,冷飞白直接在体外开了一个奇门局。
看着冷飞白的举动,无崖子和苏星河的眼中同时闪出了一道蓝色光束,异口同声的说道,“奇门卜算之法!”
冷飞白点了点头,无崖子叹了口气道,“原来如此,想来你是通过奇门局的卜算之术,推演出来一切。那么小友,你能否给老夫推算一卦。帮我看看,这个人是死是活!”
无崖子一边说着,一边伸手指向一旁的悬挂的画像。
冷飞白点了点头,连忙问道,“还请前辈告知我,这人位女子的姓名,生辰八字!”
“齐御风!上一轮的乙巳年六月十八,辰时二刻。”
冷飞白听罢,随即盘膝坐下,凝神进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