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什么活,都得整出来了才见得分晓。
秉著“怎么著顺子都不吃亏”这个基本原则,次日一早,冯绣虎把顺子送出了家门。
顺子很侷促:“哥,今天没说要去见阿笙姐呀。”
冯绣虎不耐烦道:“非得別人约你你就不能主动点这他妈就叫惊喜!霸道女总裁最吃这套。”
“你到底在说什么呀……”顺子苦笑著,“哥,你就不能放过阿笙姐吗咱什么时候往自己人的荷包里伸过手”
合著他还是觉得冯绣虎是看上胥怜笙的钱袋子了。
冯绣虎瞪他一眼:“我是那种人吗”
顺子盯著他不吱声——这事还真不好说。
冯绣虎脸一黑,连推带打地把顺子赶出了门:“赶紧滚蛋,我今天就想一个人待著,人都是需要个人空间的你懂不懂距离產生美!”
嘭!
家门被冯绣虎摔上,顺子被关在了外边。
他没了法子,只好独自踏上前往食无鱼的路途。
想著是自己一个人,顺子甚至连马车都没捨得坐,愣是靠著两条腿走到了食无鱼。
昨晚冯绣虎说的“知心话”还是对他造成了不小影响,出於对冯绣虎的信任,顺子下意识审视起自己这几天的心路歷程。
他不禁也產生了自我怀疑——自己和阿笙姐之间的那条无形界线是否真的模糊不清,否则为何在外人眼里,看到的会是这种曖昧光景
那到底是自己过界了,还是阿笙姐过界了
顺子没来由感到心烦意乱,因为他忽然发现自己也讲不出答案。
他口口声声说只把阿笙姐当姐姐,但究竟是真的这样想,还是因为潜意识里觉得自己配不上人家,所以只敢这样想——顺子一时有些分不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