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是都来了。”
“我来的时候马三江已经把祭长全部召集完毕,祭长们领着自家的司礼正浩浩荡荡杀过来。我懂乘风之术,加之担忧萧祭长,于是就先行过来支援。”
萧老头笑着解释一句:“我与闰祭长私交甚好。”
顺子跑出去扒着墙头看了一眼,回来时对冯绣虎说:“哥,外面乌泱泱一大片,百来号人肯定是有。”
冯绣虎笑道:“看来马三江已经知道我们在街上闹出的动静了,所以把能带的人全带上了。”
“这架势是想让我们插翅难逃。”
方有六点头:“他根本就没打算留活口。”
冯绣虎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委顿的卓肃守。
有件事他没想明白。
起初冯绣虎以为浆罗溪所有神庙都和县衙沆瀣一气,属于一根绳上的蚂蚱。
但事实却证明,这根绳上只绑了马三江和卓肃守两个。
可这样一来,卓肃守为什么会选择将事实和盘托出?朱鳞锦的秘密曝光,只会将其他神庙推向对立面,而马三江敢将所有祭长召集过来,必然是笃定卓肃守会守口如瓶,所以才有这个底气。
就好像,只有马三江自己觉得他跟卓肃守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而卓肃守和他其实并不是一条心。
冯绣虎按下心中的疑惑,同时也放下了茶杯。
起身道:“出去会会他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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