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瞳散无焦,唇焦如炭。”
冯绣虎听不太懂,但似乎很严重的样子:“怎么说,还有救吗?”
萧老头捻须阖目,缓缓道:“此乃大悲伐脉,心气崩摧,才使魄门失守,故高热神昏并作。”
冯绣虎一脚把他踹了个趔趄:“说人话。”
萧老头说:“悲伤过度,身体虚弱,所以发烧了。”
冯绣虎差点没气笑:“我他媽用你告诉我?我问你能治不!”
“能治!”
萧老头赶紧答话,他把手伸进布袋摸索片刻,掏出另一枚瓷瓶。
拔下塞子,倒出两粒药丸喂进郑阿娟嘴里。
然后对冯绣虎讨好地笑了笑:“她是你婆娘吧?放心,保管药到病除。”
冯绣虎气歪了鼻子:“她是你婆娘!”
萧老头一愣:“我婆娘都死多少年了……”
眼见话题又要偏到九霄云外去,方有六赶紧插话进来:“先说正事——谁派你来的?”
说起这茬,萧老头忍不住又叹了口气:“我今天就不该来……还能是谁?马三江呗!”
冯绣虎也一愣:“这名字听着耳熟。”
顺子在旁小声提醒:“哥,马四海。”
冯绣虎一拍大腿:“这俩人什么关系?”
“自然是亲兄弟。”
萧老头投来诧异的眼神:“浆罗溪谁不知道,要不是有个当县长的哥哥,马四海那混账玩意能当上巡捕队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