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,留下好大一笔钱财。
他自此置办许多田产,过上吃穿不愁,招猫逗狗的逍遥日子。
也因一个懒字出了大名,就嫌娶妻生子,传宗接代太过麻烦,甚至三十九岁送走老父时,一滴眼泪都没掉也就算了,竟还两腿岔开坐着,敲打瓦盆,放声歌唱。
当时,也就是有一只黑色短毛细犬护着,不然不知会有多少人上前痛骂几句。
星夜,刘宅。
一位白须白发的老者立在庭院,静看漫天星辰。
哮天犬迈着四条腿走过来,语气有些低落:
“沉香,你要是再不戴上长命锁,最多七日,就会寿终正寝。”
“人生一世,蜉蝣一日,我与草木有何异?”庄不染笑道:
“不外乎生于天地,养于天地。”
“这就是刘彦昌寿终,你敲打瓦盆,放声歌唱的原因?”
“人本身就是一团气,离了便气散天地,与天地相融,与自然合为一体。”
庄不染淡道:
“是以云散云聚,本是天地常态,哭,是因情,歌,是因悟。”
哮天犬依旧很诧异:
“你就这么不怕死?”
“出生入死皆为道,九窍开合即轮回,我不过是觉得八十岁,正是当打之年。”
庄不染眸色深邃:
“从今夜开始,我决定踏上修行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