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点在景天眉心处,使他愣在原地。
好一会儿,景天只觉脑袋被灌了海量信息,不禁头痛欲裂的惨叫起来,不知惊飞林中多少飞鸟。
庄不染似是觉得自己好心办坏事,立马解释道:
“景天兄弟,暂且先忍一忍,你天赋异禀,根本不需要像我的那些师弟一样苦练,在知晓本派心法和剑术后,便能自学成才,勇猛精进。”
景天痛的直冒冷汗:
“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,更没告诉我会这么痛啊!”
“吃得苦中苦,方为人上人,练剑需要天赋,修道更要悟性。”庄不染由衷地劝道:
“景天兄弟,你就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了,仅是一朝痛苦,便能极快的修炼出不弱的功力和剑术,怕是能让天下九成以上的人,恨不能以身替之。”
“行了,你别再说话,说的我脑袋更痛了。”景天抱着脑袋,找了一块还算干净的石头坐下。
“最多半炷香,你就会适应过来。”庄不染提醒了一句。
“什么?”
景天刚一抬头,便痛的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。
一炷香后。
虚空之上,却见景天略显生疏御剑而行,白衣负剑青年则跟在身侧。
“白豆腐,你还真没骗我,我果然天资绝顶,一下子就学会了御剑之术。”
景天顺势生出想要显摆的心思,轻咳一声:
“天色也不早了,今天我们就先在渝州城落脚。”
“景天兄弟做主便是。”庄不染淡声回道。
没过多久,两人落到渝州城外,一个人直奔永安当,一个则是找客栈住。
庄不染在即将走进客栈之际,忽然止步侧眸,却见一袭紫衣转瞬即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