码帮这群人丧心病狂,这种事情,我都不知道经历几多了!
想要在濠江搵食,就要有随时挨枪子的准备啊!”
“所以之前崩牙驹的军师石勇详挨枪子,确实是赖先生你所为了?”
水房赖不禁讪笑一声:“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。
你不知道,自从两年前赌王搞出了包厅制度,大幅度提高了濠江叠码仔的佣金,我和崩牙驹为了抢夺濠江的叠码生意,大大小小只怕是打了几十场恶仗了!
我不杀他,他早晚也要杀我!”
何耀宗看了水房赖一眼,旋即开口道。
“这么说,在濠江最好还是永远搭着赖先生赏口饭吃为好。
哪天惹恼了赖先生,是不是也要赏我一颗子弹?”
“何老弟这是什么话?”
水房赖依旧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,旋即语气也跟着狠厉了起来。
“只要老弟你明白哪些东西是不该自己去碰的,我担保你能在濠江顺风顺水,一路太平的!”
此时,莫亦荃已经揸车赶往了琴海东路,水房赖要回路环,必须从这这边过桥。
邱刚敖依旧立在车厢里,他脚踩一个沉重的滚桶,手握一个对讲机,正在与揸车的莫亦荃进行沟通。
“记好了阿荃,一会把车停在桥头那边,然后观察好情况。
水房赖的车队过来,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,你不要停车,只管等我把事作为,然后把车开到北安码头那边去!
那边有船在等我们,剩下的事情,何先生会安排人善后的!”
“收到!”
“仲有,待会记得带上耳塞。
一会动静可能会有点大,我怕你耳膜被震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