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上门,可惜她最喜欢的阿纲哥哥修学旅行去了。”
听著手机里不停传来自家老妈的自言自语,阿纲在犹豫了0.01秒后就准备掛断电话:
“老妈,要是没什么事,我就掛了。”
“等等。”
没等阿纲开口,静香瞭然的轻笑声已从听筒传来:
“项链的照片我看过了,那是你外婆认可她未来小孙媳妇的信物,让硝子心安理得地收著就行。”
她的声音透著温软与篤定:“这老物件,里头装著的心意可比外头的金子贵重得多。”
“老人家盼的是这份认可能被收下、传下去呢。”
“那老妈你怎么没有”
“你小子最近话有点多了。”
“嘟…嘟…嘟……”
“……”
阿纲看著被掛断后灰暗的手机页面,无可奈何地低嘆一声。
背后那个坚持不懈、用额头抵著他蹭的小脑袋触感实在清晰,他微微侧转身子,语气含著拿她没办法的笑意问道:
“硝子同学,你都听清了吗”
询问的话语没有换来硝子同学的回答。
唯有那对,因匆忙跟出还染著早餐油脂、在晨光中莹润发亮的唇瓣,越来越近,越来越清晰,
带著不容置疑的温热气息,精准地、完完全全的封缄了他所有未竟的言语和疑问。
………
“笨蛋,”他的拇指摩挲著她仿佛被吻得更加饱满『油亮』的下唇:
“被亲晕了吗舌头都伸了,怎么光顾著憋气,连用鼻子呼气的本能都忘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