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桃,麻烦你外门口守着,任何人过来都拦住,说我在休息。”
“伶月,你跟我来。”
喜桃心领神会,立刻走到门外。
伶月扶着许绾,两人快步来到陈洛凡的房门前。
好在陈洛凡的房间就在他的隔壁,也没有人把守。
伶月自小就流落在外,撬个锁不在话下,很快就没留痕迹地拨开了门锁。
两人闪身进入,迅速关上门。
房间里陈设简单,但收拾得一丝不苟,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熏香,试图掩盖主人身上那挥之不去的冷意。
许绾顾不得打量,目光飞快扫过房间。
“快找找,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,比如信件令牌之类的。”
两人分头行动,动作迅速而无声。
伶月检查书桌和包裹,许绾则走向床边的箱笼。
那是一个黑漆木箱,上面挂着锁。
许绾眼神一凝,这锁倒是普通。
她示意伶月过来。
伶月拔下头上的发簪,拨了两下打开了锁。
箱子里放着几件换洗衣物,还有一些书籍杂物。
许绾伸手进去,仔细摸索着箱子的内壁。
指尖触到一个轻微的凸起。
她用力按下,就听箱子底部传来一声轻响,一块木板弹开,露出了一个暗格。
暗格里,静静躺着一枚小巧的黑色令牌。
令牌非金非玉,材质冰冷,入手沉甸。
正面光滑无字,背面却雕刻着一个奇特而繁复的纹路,似兽非兽,透着一股阴冷的意味。
许绾的心猛地一跳。
她不认识这个纹路,但直觉告诉她,这东西绝不简单。
她不敢耽搁,迅速将令牌的纹路牢牢记在脑中,然后将暗格恢复原状,锁好箱子。
两人又快速检查了一遍,确认没有留下任何痕迹,这才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,回到自己的房间。
房门关上,许绾立刻拉着喜桃坐下,拿起笔,凭着记忆在纸上飞快地勾勒出那个图案。
图案虽然复杂,但她记忆力极好,画得有九分相似。
“喜桃,你快看看,认不认得这个?”
喜桃凑近一看,只一眼,脸色骤然大变,血色褪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