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我去说,得看我弟弟的意思。”
纯妃将手中的笔放在一边,看着榕宁笑道:“这就对了,用人在前不用人在后,这世上断没有这样的道理。”
“他剥夺你沈家的兵权,将那屎盆子扣在我钱家人的头上,如今又用得着你我两家,却想让咱们两家先低头,哪有这样的道理,他的头很尊贵吗?”
榕宁叹了口气,看着纯妃:“怕是终究还得站出来,不过即便是要站出来拿回军权,继续替皇上卖命,这一次也得皇上先提出来。”
“若是皇上不提,沈家主动来提,这可是两回事,这一次我沈家也想做那人上人。”
纯妃愣了一下,看向了面前眉眼如画的榕宁赞许地点了点头,用笔杆敲了一下榕宁的额头笑道:“脑瓜子终于开窍了,且等一等,再观望观望,让你弟弟生个病什么的,先等他几天,如今我们不急。”
榕宁顿时笑了出来,看向了纯妃道:“如此一来,我便修书给我的弟弟。”
“这些年,打了这么多年的仗,他身体上的伤,刀枪剑戟各种兵器造成的伤都很重,一到下雨天亦或是下雪天,那伤便是疼痛难忍。”
“连路都走不了,这般一说倒也情有可原。”
纯妃却笑着摇了摇头:“这说辞还是太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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