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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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砚辞九点多的时候醒来了,头痛得要命。
他按了按太阳穴,拿起手边的水杯喝了半杯,还是温的。
手心里有抹潮湿,他摊开,顿了一下。
管家端着托盘,上面放着一杯电解质水。见他醒了:“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沈砚辞:“头有点晕。”
管家把电解质水给他:“先补充点电解质,一会我让厨师准备营养餐。”
“嗯。”
沈砚辞喝了口电解质水,阖了下眼皮:“有别人来吗?”
管家:“我8点钟到的别墅,没看到其他人。”
他顿了一下:“物业来过,8点半的时候,带了解酒汤。”
沈砚辞嗯了一声,没再说话。
下午况序打电话过来关心他是否还活着。
沈砚辞:“还没死。”
况序听他这语气,有点纳闷:“你们还没和好?”
沈砚辞看了眼置顶的微信,从昨天到现在一条信息都没给他发。
他头疼地更厉害了。
况序叹了口气:“我看秦昭不像是完全不在乎你。”
沈砚辞阖着眼皮:“你谈恋爱只要一点儿在乎?”
况序啧了声,调侃道:“她不是还没抛弃你呢。你都愿意为了她从英国回来,再跟她去美国怎么了?”
他语气有一种事不关己的轻快:“还是你害怕她去美国也不要你——”
况序看着被挂掉的电话,啧啧啧了几声,摇了摇头:“脆弱,太脆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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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昭吃了早饭,快中午才开始睡觉,睡到下午4点。
她在床上缓了一会儿,打开了手机,
沈砚辞下午1点多发了条微信:“头好疼。”
喝那么多酒能不疼吗?
秦昭回复的时候,脑子里突然闪过他说的话,手指停了下来。
她垂着眼睫,打字道:“好好休息。”
她先跟林见微约了一些检查,今天检查一部分,明天检查另一部分,外加心理咨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