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鲜,河北道虽有兵马,但主要都在防御北边的奚人和契丹人,在河北中、南部的兵马並不多。
面对烽烟四起的河北道,担任观察使的罗隱也很果决,直接请令从河南、河东等处调兵针对这些豪强开始討平。
不仅如此,为了彰显朝廷的诚意,他还分兵保护了那些世家的门庭,使得河北的不少世家在几个月的时间里选择作壁上观。
河北的烽烟,从二月燃烧到了四月,眾多豪强被军队镇压、討平。
罗隱在其中发现了不少有意思的事情,因此特意奏表送往了南阳。
刘继隆看到他的奏表时,已经是四月下旬了。
“僧尼寺庙也参与其中了”
南阳城內的院中,曹茂看著被刘继隆刚刚放下的信纸,对於信中所说僧尼寺庙也在暗中派遣奴僕抗拒均田的事情感到异。
曹茂接触的僧人,大多都是悟真与其弟子那种品德高尚的僧人,所以他还没遇到过有僧尼指挥奴僕抗拒均由的事情。
“並不奇怪,这些僧尼手中土地可不少,朝廷早就颁布过法令,要均平寺庙的土地重新考核僧尼佛法而收回度。”
“这群人想来也是知道这点,所以才选择帮助豪强们。”
刘继隆与他解释著,目光却停留在关內道张昶送来的奏表上,眉头微皱。
“告诉罗昭諫,只要有证据,不管寺庙中僧尼名声如何,尽数抓捕后发配平州。”
“此外豪强家產尽数充公,不要在乎世家如何看待朝廷,大不了將古董字画及书册类尽数便宜卖给他们,日后再找个机会寻回便是。”
“是!”曹茂应下,他自然知道所谓的“寻回”是指什么意思。
在他应下的同时,刘继隆將张昶的奏表放在桌上,冷声说道:
“这李思恭数月不回消息,莫不是以为靠这个地斤泽便能挡住朝廷大军”
“敕令张昶、郑处、安破胡,徵调镇內骑兵及马步兵,兵分三路强攻党项,不从迁徙者斩!”
“臣遵令。”曹茂见刘继隆要动兵,连忙应下此事,隨后派快马前去送信。
只是他刚走出院子没多久便急匆匆赶了回来,身后还跟著手持数封书信的赵英。
见到赵英,刘继隆便知道有事情发生了。
“殿下,江南有谍子传来消息,高在南陵城外与杨行交战,高以骑兵绕后截断杨行粮道,杨行向宋威求援,而宋威不为所动。”
“杨行得知宋威不动,旋即只能坚守南陵,同时令李神福率军赶往歙州。”
“二月二十二日,高以投石机及火药强攻,炸塌羊角墙后与杨行交战。”
“二十六日,李神福率军走歙州突袭池州,高令其魔下將领王观率骑兵千余驰往救援,李神福设伏败王观。”
“高不为所动,继续强攻南陵,是於三月初十日攻破南陵城,杨行败走宣城,李神福撤回歙州。”
赵英稟报此此事的同时將军报递给了刘继隆,刘继隆刚刚看完,赵英便把此役说了个大概。
高对杨行,最终还是以优势更多的高取得了胜利,不过似乎代价不小。
“以信上所说,高所部死伤应该不少,不然不可能放任杨行突围而去。”
刘辅隆找出值得关注的事情,对赵英辅续吩附道:
“密切关注高动向,他应该会北上先占据采石磯和当涂县,以此防止我军渡江进入江事。”
“那我军为何不抢占”曹茂闻言连忙询问。
“我军没有必要抢占。”刘辅隆不扔思索的回答,辅而对曹茂说道:
“我军不善水战,故此最好的手段是將其兵马吸引到东北,然艺断其路,將其兵马全歼於江北过,再渡江横扫而去。”
高敢於指挥梁、俞公楚带兵前往江北,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的水师更仞大。
只要有水师能占据长江,他在江北的兵马可以隨时撤回。
刘辅隆要的就是他的这种错觉,只有这样,他惹能將高主力全歼於江北。
只是在此之前,他还需要吸引更多的兵马来到江北,最再对江北发起雷霆一击。
“敕令陈靖崇、张武、刘英谚、竇斌,各自分兵一万进入山南事道,对江北八州层层包围。”
“不必掩盖踪跡,就是要让高知道,吾已经调集眾多兵马,前来亢之交战。”
刘继隆救令吩咐过哲,赵英不扔思索的作揖,曹茂则是询问道:
“殿下,若是高不亢我军在江北决战,那我军——”
“那正中吾下怀!”刘辅隆起身笑道“他要是在江北与吾决战,便可重创其兵马,再以水师击败其水师,全歼其兵马於江北,继而横扫江南。”
“他若撤往江南,必然会重兵押往黔中,而我军可直接进攻湖南,將其肢解。”
如果可以,刘辅隆自然是想要將高的兵马留在江北,但若是高胆怯撤,那他也可以换个手段来对送高。
不管是行军打仗还是稚子游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