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题,生怕旁人以为自己在映射晕么,更別提番奴这两个字了。
真的要较真,如今朝中位高权重且掌握兵权之人,十个有九个都是“河西番奴”的出身。
这种话要是让他们听到,必然会引起不必要的纠纷。
“怕甚他们既然敢在衙锐串討阴这种乱臣贼子之举,我等难不成只能掩耳盗铃”
官员话虽如此,但他还是將自己的声音压低了些。
豆卢琢见状,隨即对眾人说道:“他必然是知道企中情况,这才停滯河竹而不前。”
裴澈等人点了点头:“既是如此,恐怕他短期內不会更进一步,我等皆可放下心来了。”
“不可鬆懈。”豆卢琢摇了摇头,继而低头吃起了饭菜。
在他们商量的同时,坐在政事堂內的高进达则是头疼的看著个上近百份手书。
这些书信,都是在京及地方官员写给他的,其中甚至还有河西的豪强官员。
这群人话里话外,不是让他试探刘继隆何时称帝,便是让他劝进,眾人隨从。
只是高进达坝了解刘继隆,刘继隆现在並不想称帝,而且在他自己看来,现在称帝也没有必要。
“殿下既然开始调兵和募兵,这说明殿下是准备平定南方后再进一步,我等就不要拖殿下后腿了。”
高进达抬头看向眼前,但见李商隱、韩正可二人站在他面前,等待他开口。
见他这么说,二人鬆了口气,纷纷点头。
“往实没有必要拘泥一时。”
“不知殿下要调遣多少兵马,又要消耗多少钱粮”
李商隱与韩正可分別开口,高进达见状回应道:“算上募兵,此次所调动的兵马不下二扛七万,可称殿下旨兵以来之最。”
“不过府库中甲胃尚有三万缺口,老夫还得去军器监走一趟。”
高进达话音落下便站了起来,隨后对二人道:
“殿下必然是要更进一步的,这点可以放心。”
“为了避免南征时出现动乱,倒是可以將公主府的消息走漏出去。”
“若是那些旧臣得知公主怀孕,说不定会有转念之人。”
对於高进达这番话,李商隱暗自皱眉:“此事,还是得殿下准许才行。”
“自然!”高进达頜首,隨后便带著二人走出了政事堂。
在他们离开后不久,南衙便有快马向东疾驰而去,直奔河阴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