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年前便去世,而今父亲若是也去世了,他在长安便真的没有“亲人”了。
“当初应该把你留在河西的、是阿耶、对不住你……”
“没有、是某自己要跟过来的,不怪阿耶……”
张议潭似乎耗尽了力气,只是一句话,却说的磕磕绊绊。
张淮澄不断摇头,而张议潭见状却十分无奈,只能交代道:
“若是牧之能赢、过后、你若能走,便去陇右寻他吧……”
他的这番话令张议潮泪水止住,张淮鼎及张淮铨二人也脸色微变。
显然,张议潭不认为他们护得住张淮澄,这令他们失望之余,不免有些生气。
“我记住了……”
张淮澄不是小孩了,他知道自家阿耶这句话后面代表的意思,啜泣着应下。
眼见他应下,张议潭目光看向张议潮:“二郎、别怪某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张议潮不知道该说什么,欲言又止。
望着他的模样,张议潭目光看向屋顶,干笑几声。
“可惜、未曾与他促膝长谈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