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用,就是和张议潭一样在长安为质。
至于张淮鼎,那也不过是因为其走了狗屎运,得了从龙之功罢了。
“蜀中动荡以来,各州县的图籍可还准确?”
“我观陇右动向,恐怕从中获利不少。”
白敏中虽然在西北布置上对刘继隆示弱,但他心里还是想着剪除河陇二镇的,只是苦于腾不出手来罢了。
“局势如此,图籍难以准确。”
蒋伸眉头紧皱,裴休也叹气道:“如今至尊要出巡,不知又要耗费多少钱粮。”
“更何况南边战事节节败退,想要促和也毫无可能。”
“朝廷向天下加征的九厘税,以及在盐铁酒茶等物的加税,一时半刻恐怕减不下来了。”
三人沉默,他们都知道这九厘税传到下面会是什么样子,持续下去又会是什么样子。
可朝廷的问题摆在眼前,如果盲目将加税取消,到时候朝廷去哪寻来钱粮,如何抵御南蛮入侵?
各镇是不可能削减兵额的,即便各镇节度使愿意,也得看看下面的牙将和牙兵愿不愿意。
想到这里,三人只觉得事情难为,而白敏中更是只能感叹道:
“希望那高千里能整顿东川兵马,拉出一支可战之师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