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来什么东西!”
张淮溶见自家叔父如此,不由急切道:“我们这三年给长安送去了多少骏马、海鹰,可是换回了什么?无非几句不值钱的褒奖罢了!”
张淮溶伸出手向外指道:“刘继隆兵马不足我们的两成,就敢与朝廷请表陇右节度使,如今还得了陇西县开国侯和十四万匹绢的擢赏,而我们呢?”
“我们什么都没有得到,什么都没有!”
张淮溶发泄着委屈,明明他们坐拥河西,完全可以自给自足。
但为何三年不到,他们便被拆分,自家叔父只能蜗居沙州,而自家那族弟也只能忍受张直方的不法?
继续这样下去,河西……会变成什么样子?
面对张淮溶的发泄,张议潮眼神复杂的看着他。
众人都在等他点头,可他却起身叹气道:
“只要我还活着,便不准你们有这些谋逆的想法。”
“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,国要臣亡,臣不得不亡。”
“你们若是受不了,便去寻淮深吧……”
张议潮佝偻着身影,一深一浅的向外走去。
见状,高进达快人一步,他拦在了张议潮身前,跪下叩首道:
“节度使……我要去陇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