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随时都有进犯河州的可能。”
“哼!”薛逵冷哼,不满看向王宗会:“此子先前俘获甲胄甚多,兴许只是编练新卒。”
面对薛逵的不满,王宗会轻飘飘道:“不管是不是编练新卒,总之他能在渭州拉出五千甲兵,足以证明他的实力。”
“这下,薛柱国应该不会再怀疑刘继隆没有近万甲兵了吧?”
王宗会站起身来,轻蔑道:“刘继隆在渭州练兵五千的事情,我会上奏北司。”
“至于薛柱国是否上奏南衙,这就看薛柱国您自己的了……”
话音落下,王宗会向外走去,而薛逵闻言攥紧了拳头,倍觉憋屈。
高骈见状站起身来朝他作揖:“柱国,且莫气坏了身体,秦州还需要您主持大局。”
说出这话时,高骈有些过意不去,毕竟他已经参与到了谋夺秦州刺史的事情中,现在再说这话,倒是显得他有些伪君子。
薛逵并不了解自己的位置被人盯上了,眼见高骈这种出色的世家子弟还向着自己,他心中略微有些宽慰。
“千里,此事过后,我恐怕不能继续在秦州为官了。”
“我观军中,唯有你有才干能镇守秦州,若是我不幸退走,我会向朝廷举荐你的。”
薛逵安抚着高骈,高骈听后却不是滋味,只能为薛逵唏嘘:“柱国别作他想,朝廷不会忘记您的苦功的。”
“呵呵……苦功……”
薛逵苦笑起身,摇着头向外走去,末了只留高骈一个人站在牙帐之中。
他本想向外走去,却见薛逵桌上摆着的铜印,忍不住将目光停在了铜印之上。
“再过些日子,这枚铜印就是自己的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