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真的有心作乱,那朝廷也能提前防备。
想到这里,王宗会便将注意力放到了高骈身上。
高骈闻言想到了张议潭,心里纠结片刻后,还是沉声道:“我虽觉得不可能,但朝廷确实不得不防。”
“依你之见,应该如何防备?”王宗会来了兴致,高骈见状也继续道:
“眼下张议潭为质京中,而张议潮又有意张淮深接任河西节度使之位。”
“不如想些办法,调张议潮入京,而后拔擢张淮深为河西节度使,再遣派朝廷中人接任河西防御使?”
高骈三言两语间,便让王宗会有了方向。
不过对于如何调走张议潮,王宗会心里有些头疼。
“这张议潮毕竟不好对付,张议潭又在朝中为质,想要调他入京也没那么容易。”
“罢了……”王宗会摇头道:“这件事等我返回京中再向宫里禀告,你暂且等着,想来用不了多久,你便能接任秦州刺史与天雄军节度使了。”
“是……”
高骈颔首应下,随后与王宗会又聊了聊接任秦州刺史后的一些安排。
倒是在他们谋夺秦州刺史的时候,三批轻骑沿着秦渭官道,直奔那长安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