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相熟,他倒是没想过番和城的守将竟然是酒居延。
“王景之?!”
诧异的声音从城头传来,酒居延不敢置信询问道:“你不是随张长史去长安了吗?”
“我们回来了,先开城门让我们进城!我们身上有朝廷派给的圣旨和节度使旌节!”
王景之连忙用唐音开口,而酒居延听后瞳孔一缩,抬手道:“甲兵列阵城门,准备开城门接他们进城!”
“可是折冲……”一名别将拦住了酒居延:“城外这些胡骑……”
酒居延朝外看去,脸色一冷:“区区万余轻骑,冲得开我们这数百甲兵?”
“准备塞门刀车,他们要是敢冲入甬道,全部宰了!”
他倒不是托大,而是有这个实力敢说这话,毕竟番和城内还有摩离遗留的塞门刀车。
塞门刀车一堵,骑兵敢冲就是死。
在他的军令下,城门缓缓打开了供一人一马进入的空间。
王景之与李明振等人连忙策马进入城内,劫后余生般下马坐在地上。
酒居延一身甲胄上前,没有时间询问二人圣旨所在,而是带着甲兵出城准备与嗢末人对峙。
他们从城门打开的那狭窄空间挤出去,随后在护城河南岸列阵。
在此期间,杜噶支倒是没有发起突袭,因为他清楚自己麾下大部分都是轻骑,根本拿不下番和。
他之所以没有离开,是准备利益最大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