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,尚摩陵想要拿下番和城,也需要付出极大的伤亡,这就足够了。
“这件事暂时搁置,不要告诉敦煌其他人!”
张议潮起身从张淮溶手上抢过书信,用烛火点燃后丢在香炉内。
“不告诉他们,打赢了还好,一旦打输了,他们恐怕又要争论了。”
张淮溶面露担心,而张议潮眼看书信烧成灰烬,这才缓缓开口道:
“那刘继隆说得对,时间拖得越久,对我们收复凉州就越不利。”
“不趁这个时候出兵,那就得等到两年后了。”
“难道到了两年后,我们就有十成把握收复凉州吗?”
他反问张淮溶,张淮溶却迟疑着说不出话来。
张议潮重新走回位置坐下:“既然没有把握,赌一赌又有何妨?”
闻言,张淮溶不再言语,张议潮也翻开了文册,准备处理政务。
张淮溶无奈作揖离去,走出内堂院内时,回头看了一眼自家叔父,随后又抬头看向明媚的敦煌上空。
“刘继隆,你最好能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