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暴殄天物;若是浸泡时间过长,茶叶都要被水闷得烂软了,又未免令人生腻。
花满楼自然不想让叶蝉衣尝到生腻,破坏她对白茶的印象。
为此,温雅君子将自己平生的泡茶技艺用上,温水盖泡,动作温和得磨人。
叶蝉衣闻着那逐渐散发出来的清气,都忍不住追问:“快一些好不好?”
“耐心些。”花满楼其实也等不及了,可君子耐性好,能忍住茶汤香气散发出来以后的诱惑。
叶蝉衣吐出一口气,咽着唾沫,耐心静候。
等到茶汤入口的刹那,那直接贯穿头皮一样的醇爽、甘甜、清香、鲜活,彻底将她刁钻的味蕾征服。
她舒服喟叹一声,感觉浑身都舒服得要命,不见半丝疲倦。
整个人就像是漂浮在云层里,静躺在随波缓缓流淌的行舟上,身陷几十层松软丝绸之间。
轻尝一口以后,又贪心想要第二口、第三口……
从此,爱上这口,难以自拔。
彼时。
天光从厚重云层突出,刺破薄雾,穿梭雕花木窗,落在桌案清透水面。
粼粼一波光。
【提前打个招呼,周日可能要出行,到时候更不了,等我落地安顿好以后,周一再恢复】
1初唐,虞世南《蝉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