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楚打戏,潇洒优雅(3 / 5)

铁栏纹丝不动。

“香帅别费心了。”柳无眉蹲下,苍白的脸露出个笑容来,“为了抓你,我可是专门请人来打造的,保管牢固。”

楚留香摸了摸鼻子,短暂变色以后,香帅又恢复了冷静优雅的样子来。

他微笑着看向柳无眉:“楚某有件事情不太明白,弟妹可以解答否?”

“什么事情?”柳无眉从身上掏出一个药包来。

楚留香看着那药包,有些无奈。

现在的人,防他倒是严谨。

“李兄和弟妹为什么要抓楚某人?”

柳无眉朝他一笑,将药包洒下:“楚兄去问阎王吧。”

药包一洒,不出几息,楚留香就软软倒在坑里。

柳无眉反转长剑,将剑锋对准楚留香的脑袋,狠狠往下一刺!

噗——

鲜血四下飞溅。

花满楼拉着叶蝉衣,后退三五步。

刚翻墙回来的叶蝉衣,双手搭在花满楼手臂上,看着厨房的“凶杀现场”,两眼懵看向陆小凤。

“你……和这只鸡有仇?”

杀鸡就杀鸡,至于这么……

叶蝉衣打量着那一墙壁的血,把“残暴”两个字,吞回了肚子里。

她站在门口就这么壮观,也不清楚里面是个什么情况。

给自己噗呲了一脸血的陆小凤,看花满楼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。

“花兄啊花兄,你可算回来了!”

对方要是再不回来,他就要发疯了。

花满楼不是很理解:“你既然不会杀鸡,为什么不去让护卫来,或者喊侍女来做?”

陆小凤伸手想要拉花满楼,但是一看自己血刺呼啦的手,自己都嫌弃地收了回去。

“这只鸡……它不一样。”陆小凤道,“我们抓这只鸡的时候,它在和一只狗打架,嘴里还发出了狗叫声。”

叶蝉衣和花满楼:“?”

“你怀疑这只鸡吃了毒花?”花满楼很快反应过来,温声道。

陆小凤点头:“可不嘛,这只鸡把那狗的眼睛都啄瞎了,那双翅膀一直扑通着,像铁扇一样,把护卫都打伤了,厉害着呢。”

要不是这样,他用得着亲自上手?

柳天问躺在庭院摇椅里面,慢悠悠晃着:“其实你还可以先动手扭断它的脖子,不必见血。”

血刺呼啦的陆小凤:“……”

现在说这个,还有什么用处?

花满楼无奈挽起衣袖:“我来找吧。”

他虽不喜欢血,但忍忍还能过去,总比陆小凤来要好一点儿。

厨房上面挂着的襻膊沾了血,已经不能用了。

叶蝉衣解下自己头上的发带:“花花用这个吧。”

“这……”温雅君子有些犹豫,“不好吧?”

这可是衣衣常用的发带……

叶蝉衣将发带握在手中:“低头。”

她直接忽略了花满楼的问题。

温雅君子只好低头,任由叶蝉衣将发带绕过自己脖子,搭在肩膀上。

陆小凤偷笑。

他们家花兄这模样,未来肯定夫纲不振啊……

“拿着。”叶蝉衣把发带一端从花满楼胳膊下绕过,让他拿着,再将发带缠到背后,绕到另一只手,压住宽袖,从胳臂底下挽上肩膀,到后背交叉,绕回左边胳膊,再与发带另一端打个结就好。

叶蝉衣弄时,花满楼要俯身低头,任她动手。

对方身上那神秘幽冷的香气萦绕鼻端。

“好了。”叶蝉衣松开手,让花满楼进厨房去。

陆小凤看温雅君子耳垂和脖颈慢慢染红,心满意足回房换了一身衣衫。

这糖,酥香!

花满楼没一会儿就端了个白瓷碟子出来,放到石桌上。

柳天问从摇椅当中起身,用筷子拨弄那掏出来的看不出颜色的一坨东西,还有一些棕色的碎壳、像芝麻一样大小颜色,但圆滚滚的东西。

“这是毒花的籽?”叶蝉衣顺着小猫咪的毛发,得到了一个肯定的回答。

花满楼点头:“闻着味道像。”

陆小凤也试着闻了一下,除了臭,他什么都闻不出来。

“也就是说,这个东西极有可能就是石观音那毒花?”柳天问道。

花满楼点头:“不错。”

“可那附近,我和伯母都查了,并没有发现毒花的踪影。”陆小凤眉头锁住,百思不得其解。

他捏着自己的流苏发带,恨不得咬上一口。

叶蝉衣拍了下陆小凤肩膀:“带我们去看看。”

陆小凤正有此意。

刚回来不久的四个人,又翻墙走了。

他们去到虎丘塔下,在附近打转。

“就是这里了。”陆小凤圈了一个范围。

草地上还带有一丝血迹,应该就是鸡把狗眼睛啄瞎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