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时候,认真读书都是有用的,若是头脑空空,为人亦不真诚,即便蒙混过关,也终究并非长久之计。”
妈妈,她出息了!
瞧这有理有据的话,可比她当年挠破头一小时写不出一千字的议论文要流畅自然多了!
出头鸟:“?”
说的什么玩意儿,文邹邹,完全听不懂。
“你就说,你是不是知道怎么破除就行了,少唧唧歪歪那么多话!”出头鸟将流星锤横到叶蝉衣脖子上。“你们这些有学问的人,大部分都心脏,老是想着算计我们这些大老粗!你休想骗到我!”
除了那个小胡子,这三个人一看就很有学问,肯定心特别脏!
哼!
叶蝉衣被怼得莫名有几分开心。
她也不想,可是对方说她有学问诶……
这下,花满楼他们仨就忍不住了。
花满楼向前一步,钳住流星锤,面上笑容虽然还温和,但却带了一丝告诫的意味。
“这位同学,我们同入书院,所知不过一样,你若有心,想要脱颖而出也并非难事,何必为难叶同学?”
陆小凤也举起手掌,做了个制止的动作:“花同学所言极是。考试一事,作弊是不行的,还得靠自己认真。若是天赋没有,你学我嘛,老实一点,就说不会,请夫子赐教不就好了。”
“正是这个道理。”楚留香盯着那些背后的人,包括扫了天公子等人一眼,“书山有路,却无捷径,唯有勤奋与不懈钻研可取。”
出头鸟和背后的江湖人:“?”
什么乱七八糟的,他们是来问这个的吗?
搞什么劝学!
出头鸟只觉得他们不乐意告知,遂将流星锤往下一压,再往后抽回,挣脱花满楼的束缚,举起来,往前……
噫?怎么不能动了?
出头鸟保持着迈开弓步,举着锤子往前倾身的姿势,一头雾水,满脸懵逼回头一看。
一条熟悉的鞭子将他流星锤缠住,而鞭子的主人,正是庄夫子本夫子。
叶蝉衣装作劫后余生的样子,捂着胸口舒了一口,才朝庄夫子揖手道谢:“多谢夫子出手相助。”
仿佛真的文弱书生一样。
看热闹的天公子及其手下:“……”
这人还真是会装。
“不用谢我,你们赶紧去休息,时间也不早了。”对着四人,庄夫子面部表情显然要放松一些。
瞧着不像是苦大仇深,随时想抽人的模样。
叶蝉衣有些犹豫,目带关怀看向出头鸟:“可是这位同学……”
她对照猫猫千度出来的“白莲花守则”,精准拿捏了关窍。
“哼!”说起出头鸟,庄夫子就换了个面孔,“这样的人,不配做同学,还有你们这些瞧热闹的人……”他冷眼扫过出头鸟背后看热闹的天公子手下,“看见同学受难,不出手相助,同罚!”
江湖人不似学子,不会嘴里喊着不服气,但是手上却没有半点行动。
他们反手就拿出自己的武器:“庄夫子,你不要逼我们。”
庄夫子更气了:“你们竟敢如此不敬师长!好!好!好!”
他一连说了三个“好”,怒极反笑。
唰——
黑暗中,忽然就出现了比看热闹江湖人还要多一倍的黑衣人来。
江湖人想要举起手中武器反抗,却发现自己压根儿动弹不得。
庄夫子将自己的鞭子从流星锤上收回,扫过被黑衣人抓着一排排好的江湖人,也看向那些在大殿里面还没来得及走的江湖人。
“今日,夫子就教你们一个道理,什么叫:言必行之!”
他高高举起手臂,斜着挥下来。
啪唰!
鞭子横扫,直接将一众江湖人的裤腰带抽下来。
叶蝉衣瞬间瞪大了眼睛:“哇塞!”
花满楼头疼,伸手捂住了某个人的眼睛:“别看,污眼。”
啪!
一鞭子打十来人,根本不是梦。
“嗷……”一重重痛叫声,恰如两岸猿声啼不住。
陆小凤都看不下去叶蝉衣那悄悄踮着脚,想要越过花满楼手掌,偷偷看的样子了,他用自己的身躯挡着,喊道:“走了,走了,没什么好看的。”
被三个人团团围着挤走的叶蝉衣:“……”
她真不是涩,只是单纯想看热闹而已。
回到小楼,那些痛叫声才消散了去。
他们睡了一个好觉,第二日辰时准时被叮铃铃的铃声吵醒,打着哈欠去上课。
打哈欠的只有叶蝉衣和陆小凤,花满楼和楚留香卯时就起来了,两人在露台上对坐喝茶看书已不知多久。
今日早来的人倒是不少,叶蝉衣他们并非第一。
不知是不是错觉,她总觉得大家看着她的眼光,带着那么一丝丝等待救赎的味道?
救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