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戏有什么好玩的?我们是去加入它们的!(2 / 5)

,双手如电,骤然朝着木偶人脖颈处劈去。

木偶人少了头,想必也会行动滞缓,那他就有机会将这东西拆个稀巴烂!

区区木偶,妄想拿捏他?!!

眼看双手距离脖颈不过两三指距离。

唰——

木偶人一晃,反倒闪退天公子背后,僵硬举直一只手,掐向对方脖子。

天公子心里一惊,侧身退避,惊疑看着木偶人。

它是怎么闪退的?!

木偶人没检测到天公子异常行为,遂继续僵硬靠近。

一步……一步……

虚空嬉笑玩闹的声音,又缥缈出现。

“十五分钟已到。”

“木偶随机启动数量:四。”

咔咔——

小楼底下的一只木偶人,摇摆着晃动两下,四下转动起来。

亲眼目睹木头人走动,还带着这样诡异的环境和造型,陆小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
他抱紧手臂,还不忘满足好奇心:“这十五分钟是什么意思?一刻钟?”

“是吧。”叶蝉衣也不好太肯定回答他,“你们说,等会儿木偶人会启动八个,还是十六个?”

三人俱是摇头。

坡下,萧十一郎身上挂着一把两尺长的短刀,出现在屋顶上。

他举目四望,看到楼上四人,挥舞着手臂,吆喝了一声:“喂,兄台!”

叶蝉衣诧异看过去。

不知多方是皮厚,还是没听清楚规则,又或者是没看到底下被枯木掩映,淡雾遮盖的木偶人。

这么勇!

萧十一郎吆喝这一声,成功让木偶人锁定了他的踪影。

不噤声者!

咻——

木偶瞬间移动到距离萧十一郎不足十米的地方,就像是天空中有一根细线,直接将它提溜过去一般。

萧十一郎并没有天公子那样震惊,他最为震惊恐慌的时刻,已然过去。

在他看来,他们都已经变成了玩偶,被放置到这玩偶世界中,若是天公子再令人操纵木头玩偶,前来考验他们,也不过是恶趣味兴起,想要瞧热闹的事情。

固然可恶,且轻视生命的行为更是令人心中不适,却也算合乎天公子此人的内在情理。

人对于能得到准确解释的事情,都不会超过一定程度的震撼。

是以,即便木偶人一眨眼就落在自己眼前,萧十一郎也只有惊讶,并无惧怕。

噌——

短刀出鞘。刀光淡青,晶莹明亮如一泓秋水!

哐啷——

短刀砍在木偶人肩膀上,迸溅出一阵白花花的冷光。

冷光转眼即逝。

木偶人检测到异常行动,数据变化,也跟着做出反击行动。

它凑得离萧十一郎更近了一些。

萧十一郎仿佛闻到了对方身上传来的那种腐朽、浓郁的腥味。

他尚且未曾来得及惊愕,又近距离瞥见了那一张针线密密缝合的脸。

木偶人眼睛很大,眼眶一周都是细密的血,脸庞中间部分,皮肤很逼真,还画了一个相当精致漂亮的妆容,显得如同真人一般。可它与头发交接的地方,则露出了树皮的褶皱痕迹,嘴角弯曲的弧度,也十分不自然。

再仔细一看,那分明就是用红色唇脂画上去的痕迹!

不,再认真一些,才发现那不是唇脂,而是血!!

鲜血!

萧十一郎瞳孔扩大,震颤了一瞬。

木偶人维持着怪诞的笑容,朝他伸出手来。

萧十一郎这才赶紧伸手去挡住木偶人动作,免得自己被掐死。

哐——当——

萧十一郎和木偶人,转瞬间已经在屋顶过了七八招。

而后,他旋身踩着旁边的树干,翻身落到坡上去,引着木偶人往别的地方走。

“原来是为爱引走木偶人。”叶蝉衣说这话时,语气有些古怪。

引得三个人都不由看向她。

花满楼其实并不八卦,可惜这话是从叶蝉衣嘴里说出,他便多了两分好奇。

“衣衣为何有此一说?”

叶蝉衣擡头望天,心虚道:“连夫人怀有身孕,连庄主必须在身边照顾,他愿意主动出来引走木偶,这不能不说不是大义的爱啊!”

虽说如此。

但衣衣(衣衣姑娘)这语气,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。

——他们听出了几分看热闹,调侃的味道。

俗称,有几分瓜的味道。

陆小凤望着已经远去的萧十一郎,问道:“我们就一直呆在小楼里,不出去……走走?”

心里有了底气的人,说话就是不一样。

叶蝉衣惊讶看他:“你怎么会这样想,我们当然要出去了。”

不出去怎么看热闹?

拿出以前那本“神笔与故事书”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