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我还有更离奇的版本,金捕头要不要一起欣赏欣赏?”
她那意味深长的眼神,让金九龄有种不详的预感。
偏偏,叶蝉衣从衣袖里面掏书的动作,比他开口拒绝还要快。
金九龄刚张开嘴,怀里就被塞了一本书。
“来来来,我们回包厢看,好好探讨一下绣花大盗那离奇的一生。”她煞有其事道,“说不准能从中找到一些什么线索。”
金九龄:“……”
猫猫狠狠惊讶住了。
不愧是她宿主,操作还是一贯……惊人。
拉着当事人点评自己的龙阳故事……
亏她想得出来。
陆小凤无意中当了一把助攻,搭着金九龄的肩膀,把人往包厢里面捞:“走吧,这爷孙的故事讲得含蓄了一些,你还是……看看手上这本比较好。”
他致力于向每一个还没受到“霸爷”冲击的人,举荐这本书籍。
眼睛受伤这种事情,不能让他一个人承受。
光听就已经很不好的金九龄,被迫将《追妻》看完。
当看到那交织在一片朦胧譬喻里面,直白粗浅如“好哥哥,痛煞我也”、“蒙比你这个瞎了眼没了心肝的东西,你根本就不爱我,你只是爱我的身子,你下贱!呸”云云。
金九龄看得额角直蹦跳。
他按了按自己的太阳xue,感觉脑袋瓜子嗡嗡疼。
陆小凤不知他是绣花大盗,只以为对方是被辣到了眼睛,于是揶揄地用手肘撞了他一下。
“怎么样?这故事好看吧?”
“噗——”叶蝉衣被陆小凤这堪称在别人伤口洒辣椒水的行为,逗得没忍住笑。
旁边花满楼赶紧递帕子。
叶蝉衣擦走嘴角水迹,清咳了两声,将笑意镇压到嗓子里,一本正经道:“看来金捕头也觉得这个故事不简单吧?”
金九龄坚强睁开眼:“我觉得……”
“你也觉得这么离奇的故事,一定是真的吧!”叶蝉衣一拍手掌,仿佛找到了知己一般,“也只有经历了这样的事情,绣花大盗才有可能以男子之身,做出穿大红棉袄裙,翘着兰花指绣花的事情来!”
她还拉上陆小凤:“老陆!你说对不对?”
陆小凤点头,叹了一声:“衣衣姑娘说的是。”
他也不敢说不是。
金九龄还想挣扎一下:“可……”
“可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,发生在绣花大盗身上,就不奇怪了,对不对!”叶蝉衣扯走陆小凤,换了个位置,拍着金九龄的肩膀道,“金捕头,你方才细看了蒙比第一次霸王硬上弓的戏没有?”
金九龄:“……”
“这蒙比初见铁秀,一见倾心,三见就当即把人拉到了被窝里。”叶蝉衣满脸厌恶,“关于这一段,金捕头看出什么蹊跷没有?”
金九龄什么也看不出来,他只觉得这本书里里外外都写满了“胡扯”二字!
“此人行径……”他艰难评价,“实在禽兽!”
叶蝉衣却激动地拍了两下他的肩膀,一脸赞许:“我就知道,这种细节也就只有金捕头这样破案如神,观察入微的人才能发现。陆小凤和楚留香太粗心了!”
陆、楚:“?”
他们拒绝拉踩。
金九龄持续默然。
“这红被上的禽兽戏水图,除了用来助以描摹二人亲密行径,寓意禽兽交颈相缠,顺道指桑骂槐,嘲讽蒙比的强抢豪夺之外!最重要的……”叶蝉衣顿了一下,直到所有人看过来认真听她胡扯以后,她才继续道,“这分明就是铁秀在暗示自己立志为兵,却最终做贼的无奈啊!”
金九龄心里一突,看向叶蝉衣的眼神,有些隐忍在深处的微妙。
陆小凤是全场最认真的人,他伸手拿走金九龄手上的书,翻到那一段,细细琢磨了一下。
“嘶……这红色锦被,除去鸳鸯图案之外,绣边居然是用金戈为图案?”他惊讶道,“难不成铁秀原本当真有着一颗想要当兵做捕快的心?”
楚留香都没忍住,探头看了一眼。
小猫咪听得目瞪口呆,压着耳朵,满眼佩服道:“小叶子牛批啊,想不到你写的时候,连这样的细节都考虑到了!”
这不正好一步步暗喻出金九龄的身份?!
心细如发的,是她亲爱的宿主吧!
“不。”叶蝉衣在无名空间道,“当初只是觉得用刀戈缝边比较酷,衬蒙比霸道王爷的身份,这一段是我刚刚临时想起来胡诌的。”
猫猫:“……”
她爱的粉红泡泡破裂了。
叶蝉衣继续忽悠:“再来看他童年那一段,铁秀从小就爱干净,穷讲究,哪怕脸再怎么粗糙,他也坚持洗得干干净净,甚至会给自己茂密的大胡子编辫子,串珠子……”
“这么说来,这个绣花大盗其实是个非常讲究的人。”陆小凤跟着抿线索。
金九龄感觉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