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苍天可鉴!”
刚刚还一脸玩味的男人,面色瞬间严肃认真起来。
谈溪云伸出三根手指指天,“我绝对没有对楚清做过任何会引起底下人错觉的行为!”
“如果我做了,就罚我接下来所有合作都谈崩!”
“好好好,我知道你没有,看把你急得。”
颜黛把谈溪云的三根手指按下去,在他右脸上亲了一口。
谈溪云的脸色这才慢慢缓和。
他捏了捏颜黛的脸,与她额头相抵,“下次说这种话之前,请先考虑一下你老公的心理承受能力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与此同时,刚刚离开谈溪云办公室的楚清和谈夕拐去了公司的天台。
天台上风很大,但胜在僻静。
在这里聊天,即便是说一些见不得光的事,也不会有人听到。
谈夕点了支女士香烟,烦躁地吞吐。
“你要我帮的忙我帮了,算是还了你之前撮合我和我老公在一起的恩情。”
“但是谈溪云不上套,这不能怪我。”
楚清伸手在鼻子下挥了挥,驱走一些难闻的烟雾。
“没事的,咱们俩现在都在谈氏上班,日子还长。”
“既然颜黛现在不愿意终止和谈氏的合作,那咱们就想别的办法。”
烟雾缭绕里,谈夕复杂地看了楚清一眼。
“我有时候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,颜黛明明和你无冤无仇,你就那么想赶走她?”
“你不会是看上谈溪云,自己想上位了吧?”
“我可警告你,我这位堂哥和时安堂弟不一样,没那么容易对你动心。”
楚清无所谓地笑笑,“谁要他的心啊,男人的心,是最没用最不值钱的东西。”
“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恋爱脑?”
听楚清骂自己恋爱脑,谈夕脸色难看地锤了她一下,“又嘲笑我。”
谈夕的确是恋爱脑,要不然也不能和楚清产生这么深的交集。
食色,性也。
谈夕是一个典型的大色批。
只要男的长得帅,身材好,她就爱。
砸钱砸人,毫不手软。
她爱得死去活来的程度,跟她看中的男人的颜值成正比。
别看她高低是个谈家小姐,但其实兜里空空,这些年家里给她的大部分钱,都被她拿去挥霍贴补外面的小帅哥了。
所以当颜黛提出要停她工资的时候,她的反应才会那么大。
谈夕现在这个有着斯拉夫血统的帅老公,不是她第一任老公。
却是她到手最艰难的一位。
当年楚清拿着谈二伯夫妇给的“打胎费”,大着肚子躲去了欧洲。
原本打的如意算盘是想偷偷把孩子生下来,再带着一个活生生的孩子回国惊艳谈家全家。
只要孩子落地,凭时安当时对她的感情,她一定可以踏进谈家大门。
可她千算万算,谈时安没了。
那她擅自生下孩子,谁为她说话啊?
万一不被接受怎么办?
又会不会谈百川光抢孩子不要她?
楚清怕了,压根不敢回国。
她在一家男模店当接待员,打黑工。
之所以去这个地方,是因为给的酬劳不少,对方还不介意她的非法身份。
谈夕就是在这个时候去男模店找乐子的。
当时的谈夕刚刚经历了一段失败的婚姻。
一位拉丁裔帅哥在和她结婚并成功获得m国合法身份之后,立刻卷走了她大部分财产,和小三双宿双飞了。
她空掉的那块心脏无法填补。
左想右想,似乎只有找一个比她前夫更帅的帅哥,才能让她不至于立刻死掉。
谈夕立刻行动,找到当地最著名的一家男模店,摘下婚戒,化了浓妆,踩着高跟鞋走了进去。
楚清第一眼就认出了谈夕。
因为她在谈时安给她看的全家福里见过这位堂姐。
她长着一双有着显著东方人特色的美丽丹凤眼,皮肤白得毫无瑕疵,眼角一颗泪痣美得惊心动魄。
不得不说,谈家人的基因是优越的。
从上到下,没有哪一代长得不好看。
谈时安当时还指着大伯一家的照片对她说:“其实我好想我们一家人能生活在一起,但是大伯一家去了国外,基本不回来,我们家没有吃过一顿真正意义上的团圆饭。”
楚清记忆力很好,就这样记住了谈夕。
得知谈夕看中了男模店的头牌,楚清就制造各种机会,让谈夕去接近他。
不是制造偶遇,就是偷偷把头牌公寓的地址告诉谈夕,甚至还会偷偷帮谈夕赶走头牌的预约客户。
头牌有几个固定的富婆客户,每次来,谈夕都会告她他们,头牌已经有客人在接待了,富婆们只能失望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