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理解！能理解！”

欧阳进修见状也不再多话，只是眼中的杀意连周围的空间都在颤抖。

“那个时候，他提出想要解决这个问题，需要深切了解变化之人的具体情况。”

“只有找到症状才能对症下药！”

“那时候我们糊涂啊，就让他负责整个神启所有产生变化之人的拯救事宜。”

“但是！”

“等到我们发现的时候，所见到的是一个凄惨的世界！”

欧阳进修全身不受控制地抖动了一下，声音夹杂着怒火。

“那时候为了那些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人的改变，每天都有无数的生命送到他的身边。”

“直到我们发现的时候，才看到那惨绝人寰的一幕。”

“踏?9?8的就是个畜生！”

欧阳进修压抑的声音颤抖不已，眼角处悔恨的眼泪缓缓落下。

“如果可以，我真的想直接将他整个人大卸八块！”

“它！将所有送过去的人，进行了一项又一项你听都不敢听的实验！”

“他将人放在一个封闭的铁盒子里，用高温炭烤！”

“只想知道人体内含有多少水份！”

“它将人放在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