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随手往旁边一扔,便一屁股躺在江玄常坐的太师椅上,嘴里发出呻吟怪叫:“嗯……舒服!”
“忙了一天,累死我了!”
“那金镶玉就是个黑心老板,在店里歇一会儿都不行,等我学了武功挣了钱,早晚把她那破酒楼买下来,让她给我打工!”
本想趁机偷偷懒,但躺了一会儿,成是非又想到江玄的交代,便摇了摇头起身,自语道:“不行,师父对我这么好,我不能让他失望!”
“而且,我一定得练好功夫,以后才能挣很多钱,才能不被人欺负!”
念及此,成是非眼神坚定,脱下外套,走到院子里,按照江玄教给他的方法,开始站桩。
院墙上,江玄看到这一幕,欣慰地点了点头,这才转身离去。
确实没看错人……
半个时辰后。
江玄来到地址上的位置,西郊的一处小院。
这院子较为偏僻,附近也没什么人家,不过里面却亮着烛光,显然是有人住的。
确认地址没错,江玄直接翻进院子里,刚到客堂门边,就听到里面有人交谈。
听声音,正是那徐攀星和瑶枝。
既然人家不想让自己知晓,江玄也没必要拆穿,又返回院门外,敲响了院门。
房内交谈声停止。
“来了!”
徐攀星目光一闪,给高瑶枝使了个眼色,便退至一旁的卧房当中。
高瑶枝款款出门,打开了院门。
“是你?大乃花娘?”江玄故作惊讶。
“你……”
高瑶枝脸色一僵,随即眼里浮现一抹羞怒,骂道:“登徒子!”
说罢,轻哼一声,理也不理江玄,扭着两个肥硕的水蜜桃就向里面走去。
江玄心中冷笑,也不言语,关上院门随她走进客堂。
这房子装修的倒是极为雅静,有种书香之气的韵味。
高瑶枝走到桌边坐下,自顾自喝茶,也不说话。
她都不急,江玄更不着急,也走到桌边入坐,自己拿了个茶杯,倒上一杯,细细品茗。
房中陷入了寂静。
见状,高瑶枝忍不住了,皱眉喊道:“喂?你把这儿当成你家了?你究竟什么时候才开始行动?”
“这不是要问你吗?‘暗线’姑娘。”
江玄不急不缓地饮了口茶,道:“我都不知道你们究竟是何计划,更不知道那什么册子究竟藏在哪里,如何行动?”
高瑶枝姿态高傲:“你明日前往北镇抚司,请命查这个案子,然后配合我行动即可,待前往杭州府拿到造办册,我会把假的那份给你带回来交差,你的任务就完成了!”
“是吗?这任务竟这般轻松?”江玄惊讶道。
“不错,只要你配合我完成这次任务,我自会向王爷替你请功,表明你的忠诚。”高瑶枝点头,但眼神却是有些轻蔑。
在她看来,就算江玄如今升了千户,也是靠着巴结阉党才得来的,并不认为这个比她还小的家伙,能有多少真本事。
更别说江玄之前还是阉党的人,且在画舫时对她出言不逊,因此她打心眼里就看不起江玄这样的人,甚至有些厌恶。
江玄眼眸微眯,茶杯重重砸在桌上:“你装你妈呢!”
“你什么货色?让我配合你行动?”
“还让我去北司请命查案?你当阉党都是白痴,不会怀疑到我身上吗?”
“而且这案子本就查不了,到时候只拿回来一份假的造办册,我该如何向上面交差?”
“你……”
高瑶枝被一顿骂懵了,随即渐渐回过神来,满脸不可思议,眼里也浮现一丝愤怒:“你……竟敢骂我?!”
“骂你怎么了?”
江玄冷冷道:“乃大无脑的东西,我都不明白王爷为何让我来找你商议!”
高瑶枝气的胸口不断起伏,眼中满是怒火,咬牙道:“可恶的登徒子,我还不愿与你一起行动呢,你当我稀罕你帮忙吗?”
“我也不明白徐……王爷为何看重于你!我倒要看看,你这满口污言秽语的淫贼,究竟有何本事!”
说罢,高瑶枝竟突然出手,抬腿便向江玄一脚踢了过来。
“不自量力!!”
江玄眼中浮现一抹讥讽,坐着动也未动,只是抬手轻轻一挡,便将高瑶枝的脚荡到一旁。
随即一把抓住她的腰带,略一用力就将其拉入膝上,右手顺着衣领探了下去,用力捏了一把。
瑶枝身躯一僵,继而如受惊的小鹿般跳了出去,双手护住右乃,羞怒交加,死死盯着江玄:“你……无耻!”
江玄面色平静,右手放在鼻尖轻轻嗅了一下,淡淡道:“手感不错……果然大小的感觉不同。”
见状,瑶枝更是羞愤交加,只感觉又疼又热,隐约间还有种酥麻感传来,让她有些站立不稳。
“我要杀了你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