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念姑母一人孤苦伶仃,我才懒得管他死活,狗改不了吃屎!”
裴纶摇了摇头,转移话题道:“贤弟,此事已经很明显了,殷澄明显是被那书生和教坊司的花魁周妙彤给摆了一道,只是既然是个局,那想必他们绝不会留下把柄。”
“而且那字画终究是殷澄自己主动花钱买的,也没人逼他,如此咱们就算强行拿人拷问,只怕也行不通……”
江玄脸色平静,道:“此事我自有主张,待会儿劳烦裴兄去找个画师,让他描述把那书生的模样画下来,其他的事儿,就交给我来办吧。”
裴纶愣了下:“贤弟莫非已有了线索。”
“还不确定,看看再说。”
江玄摇头:“我先回右所,这儿交给你了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裴纶点头,随后看了眼既狼狈又憔悴的殷澄,犹豫了一下,道:“这地儿终究不是人待的地方,要不我去给崔大人说说情……”
“不必了。”
江玄冷冷瞥了他一眼:“免得他以后不长记性,就让他在这儿沉淀沉淀吧。”
说罢,江玄转身离去。
裴纶无奈摇头,对殷澄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:“殷兄,这次你可能得受点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