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朵颐的科加斯身边。

她甚至没有再看严阵以待、面色无比凝重肃杀的六位天使长一眼。

一条虚空之触随意地搭在科加斯那变得更加庞大狰狞的背脊上。

下一刻，卑尔维斯抬起另一只手，对着面前的空间，五指轻轻一划。

嘶啦——！

一道空间裂痕，被她轻易地撕裂开来！

裂痕之后，是令人心悸的、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绝对虚无。

卑尔维斯与科加斯同时踏入。

随后裂痕迅速弥合、消失。

从卑尔维斯停手，到撕裂空间，再到带着科加斯从容离去，整个过程不过短短数息。

而整个圣城，无论是高高在上的六位大天使长，还是下方残存的神裁法师、圣影、普通法师……无一人敢出声！无一人敢追击！

他们只能眼睁睁地，看着那带来无尽恐惧与毁灭的虚空女皇，如同逛完自家后花园般，带着她的凶兽，安然离去！

唯有那巨大龙骨上残留的、被科加斯利爪抓出的深深沟壑，以及散落在地的、几片焦黑、边缘还流淌着熔融金色血液的金龙残鳞。

在圣城黯淡的光芒下，散发着无声的悲凉。

圣城，守住了吗？

或许吧。

但代价……是金龙的陨落，是至高战力的无可奈何-六位天使长一起出手都没有办法，是尊严被践踏的屈辱。

以及……对那未知虚空的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