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蜷成钩状,苏赫巴鲁的雁翎刀虽未出鞘,却已在鞘内震出嗡嗡低鸣。
这些陪他征战准噶尔和苗疆的亲信,此刻如临大敌,目光死死锁住屏风方向。
“皇上殡天了!”随侍太监的哭号惊破殿宇。
石飞扬起身,又望向龙榻,雍正的面容已覆上白帕。
“传旨。”石飞扬的声音平静如深潭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着粘杆处封锁九门,凡三品以上官员未经宣召不得入宫。岳钟琪率西山锐健营拱卫泰陵,苏赫巴鲁提督九门兼领骁骑营,穆铁阿掌宫廷宿卫,陈风暂摄粘杆处日常事务。”
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众人,“卫年华随朕留守紫禁城,白振即刻清查宗人府弘皙一党。”
卫年华领命时,石飞扬忽然攥住他的手腕,压低声音:“宗人府地下密室第三根石柱,藏着当年隆科多私铸的龙袍。”
粘杆处统领瞳孔骤缩,瞬间明白新君之意——弘皙若想谋反,这便是坐实罪名的铁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