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某些技术问题,暂时两章改不了,总显示段落重复。明天我问问编辑,再好好操作一番。”
刘备快马疾驰,心急如焚往荆州而去。
可这一路路途遥远,道阻且长,哪能片刻即至?
一想到前世二人相继殒命的锥心之痛,刘备便心胆俱裂,生怕晚了一步,让悲剧再次重演。
一路上,他都在想:二弟虽失联于汉水,当亦有命在。
宁陷曹魏之伏,勿陷于东吴之手。
因为就算落在曹魏那里,亦当有一线生机。
我三擒夏侯惇而还,获得利好无计。
曹丕非短视之辈,亦会以云长换些好处吧……
若落在东吴手里,那就……
不不不,就算落入吴主之手,也应该有回旋之余地。
我曾以夏侯惇换归吴主孙权之母,他若杀云长,岂有脸面存于天地之间?
然而……
今生助江东无数,就想避免这个结果,可到头来还是躲不过暗袭江陵,断我二弟后路。
此等所谓盟好之辈,一旦有机可乘,便欲置吾等于死地,又有何悖逆之事不可为哉?
苍天在上!
今蒙天垂佑,使我刘备得阿斗重归,亦早得孔明辅佐,方有今日之基。
今云长身陷囹圄,危在旦夕,求苍天再施恩德,我刘备愿减寿十载,只求上天能救云长于刀俎之地……
想到关羽,他又想到了张飞。
回忆阿斗所言:前世于徐州之变故后,翼德迅速成长,从未再因饮酒而误过事。
巴郡收降严颜,瓦口关大破张合,已有名将之姿。
可就因为得知云长殒命,翼德再无理智。
酣醉如泥,鞭笞部下,逼其三日造齐十万白衣白甲。
致使部下反叛,割其头而奔东吴。
翼德啊……
为兄哪会怪你弃陈仓而救云长,就算长安不得又能如何?
就算天下不得又能如何?
为兄只怪你,不该鞭笞部下,不该因酒而失智,导致自己殒命于宵小之手。
徒留大哥一人悲苦回忆桃园之情。
对了……
刘备忽然又想到,今生云长只是失联,并未殒命。
三弟当不会做出逼迫部下造十万白衣白甲的荒唐之事。
唯愿其莫再因急躁误事,待他日共救云长,以续我桃园之谊。
现在,江陵襄阳俱陷。
江陵滨长江,襄阳滨汉水。
二弟失踪于汉水,当先去襄阳,或能得救云长之机。
……
荆州,江陵。
自潘璋知太史慈率大军来袭后,他已经派出七个斥候往北,向孙权请救。
可江陵襄阳有三百里之遥。
哪能那么快援至。
但好在江陵城高壁减,太史慈率步骑至此,无攻城利械,又焉能速破城门。
唯忧周边县镇闻太史慈至此,必奉其为主心骨,争相供输粮草军械,助其成破城之举。
乃急令城中精锐,尽登城楼,严阵以待,固筑守势。
太史慈手持长枪,背负短戟,右挎长弓,左悬长剑,周身金盔耀日、金甲凝光,端得是战意冲霄,威风凛凛。
他勒马于城下,背后精卒阵列齐整,甲胄泛寒,肃杀之气凝而不散。
潘璋不禁感慨,太史慈不愧为伯符之后,我江东第一名将。
大军奔袭至此,竟仍然阵列严整如铁,无半分疲怠之态。
可见其练军治军能力不亚于周公瑾。
只可惜……
却因公子绍而叛出江东,否则江东有此柱石,何愁北境不定、霸业不成?
太史慈得见潘璋,将长枪一指:
“潘璋!汝昔年亦与伯符共扶江东、同怀壮志,今伯符已逝,奸人窃夺孙氏嫡位,汝何故助纣为虐,妄袭大汉城池,甘为乱臣贼子耶?”
潘璋面显愧色,但仍抚髯一笑。
“公岂忘?伯符临终之际,将江东大业付于主公。汝不思遵伯符遗命、尽心辅佐主公,反倒另立他主,欲乱我江东基业,何其悖逆不忠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太史慈仰天大笑:“江东孙氏,向来勇猛磊落,素有猛虎威名。此贼受俘于敌营,凭母而归,却恩将仇报,背信弃义,暗袭江陵!汝等追随此辈,廉耻皆抛,何颜言忠?”
“这……”
潘璋面色微红,他想反驳“刘备怎算大汉正统”。
但世上之人,谁不知血衣诏书,谁不知汉臣护送,谁不知皇子为证。
刘备虽为旁系,但奉皇命继位,效世祖之行。
自比那玄黄台逼帝自戕之魏王曹丕,及借“嫡孙”之名被扶为新帝的刘康,正统得多矣。
“休要多言,汝所来何为?”
太史慈朗言道:“我为大汉太尉,位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