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芒。

“再敢放肆，便让你尝尝金身碎炼之苦。”接引声音淡漠，掌下神力又加重了三分。

刑天被打得晕头转向，死气溃散大半，终于没了之前的嚣张，只能在枷锁与佛宝的双重镇压下，发出不甘的闷吼。

镇元子走上前，袖袍一挥，将申公豹与赵公明卷住，沉声道：“走吧，莫要再惹菩提前辈动怒。”

西方二圣则押着刑天，三人化作三道流光，分别朝着大唐不同方向飞，只留下祭坛上空一片肃然。

他们离去后，场内瞬间寂静了许多，但此事还没完。

菩提目光下移，落在白玉台上那个瑟缩的身影上，声音不疾不徐，却带着万钧之力：“武则天，你可知罪？”

武则天埋着头，凤冠上的珠翠因颤抖碰撞出声，额前碎发黏在汗湿的脸上。

她声音细若蚊蚋：“朕……朕知罪……”

她死死攥着凤袍衣角，指节泛白，“朕先前不知悟空三位仙长是道祖高徒，更被刑天蒙蔽，阻塞经书传播，罪该万死……”

“现在，朕愿意传播经书了，并且取消全大唐针对僧人一事。

“你身为人皇，当知顺应天道，教化万民。”菩提语气平淡，却让武则天脊背发凉，“念你执掌大唐不易，贫道不动你，但惩戒不可无。”

他转头望向帝俊与东皇太一：“帝俊，太一，你二人可为大唐普降甘露，解此大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