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松了一口气,面上担忧却仍在,“只是,他人未必会信殿下你。”
赵德昭轻哂,“他们爱信不信,同我有何干系?”
“能入垂拱殿的,哪个没有七窍玲珑心,今日朝堂上之事,他们心中自会盘算,就算他们相信此事同殿下无关,可那些见风使舵,亦或是蝇营狗苟之辈,岂不是望风而来?”
“来呗...”赵德昭哼道:“正好也让我瞧瞧都是些什么人!”
薛居正叹了一声,“殿下,朝堂纷乱、党羽纷争,于朝政不利,官家也不希望看到此等情景,眼下要事,可是收归南方,这关头,可不能出乱子。”
“老师,可赵相的确做了违反大宋律例之事,柳御史说的并没有错,难道就因为他是宰相,所以便可以逃过惩处?”赵德昭不满道。
“自然不是,”薛居正挺直身躯,正色道:“国有国法家有家规,赵相违反律令,自该受到惩处,可不该拿此作为党争的理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