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的表演,嘴角却是撇了撇,暗笑了一声,刚要再找话说,外头一阵锣鼓声,忙道:“开始了!” 说完这话,外头想起喝彩声,三人皆是起身,探头朝外看去,见场中圆台中央站着几人,脚边的地方放着不少怪模怪样的东西。 “就是他们?”赵德昭问道。 “应当是吧,”窦说眼神不移,“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喝彩声,近日这象棚新奇的表演也就他们了。” 场上那把式人没有多余的话,朝四面看台以及雅阁拱了拱手,遂即从地上捞起一只鸟,也不知道怎么鼓捣,那鸟便飞了起来。 “啊,那鸟会喷火!” “火也太小了吧,这算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