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。”
赵德芳说着又看向院中梅树,“这棵树,便是为父同你娘成婚那年,你娘亲手种下,如今竟然已这么高了。”
“父亲想娘亲了?”赵惟颉问道。
“想啊,你娘是为父亲自求来的,如何能不想?”赵德芳长叹了一声。
“这京中,也只父亲这般深情了,府中只娘亲一个,贴身伺候的还都是小厮,”赵惟颉笑了一声,“阿楠嫁给我那日,也说了,这辈子,对不让儿子纳妾!”
赵德芳闻言哈哈一笑,“曹楠这丫头,同她娘亲倒是相似,长得像脾气也像,你丈人畏妻,我看你呀...”
“父亲说的什么话,儿子哪是畏妻,是敬重,阿楠从夏州嫁来,我自该好好待她才是!”
赵惟颉说完,看了赵德芳一眼,“这也是以父亲为榜样,儿子可说得对?”
赵德芳“啧”了一声,“没大没小,要叫小五听见这话,你还如何有兄长的样?”
赵惟颉笑了笑,“儿子衙门里还有些事,父亲再看一会儿便回屋去,天儿怪冷的。”
“行了,要你啰嗦!”赵德芳摆了摆手说道。
赵惟颉大步离开,赵德芳看着长子身影消失,又长长叹了一口气,“三娘啊...”
“是在唤我?”
梅树旁的月洞门外,一个穿着红色大氅的身影走了进来,“我这次去得久了些,听闻你染了风寒?”
焦三娘手里捧着药碗走到赵德芳面前,“你这身子骨啊,还真不行,让你练练武艺,你还不愿意,万一你这先走了,我可是要改嫁的!”
赵德芳接过焦三娘手中的药碗,满目却是对她的思念和不舍,“改,我绝无二话,只要你开心就成!”
“说得什么诨话...”焦三娘听了这话却又不乐意,脸立即板了起来。
“好,我错了,等我这次风寒好了,就听你的话,好好练武,把身子养好,同三娘你啊...白头偕老...”
“这还差不多,”焦三娘嘟囔了几句,“快,把药喝了,我已是同朝廷告了几日假,不去江南抚恤院了,就在府里陪你,可好?”
“好...再好不过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