嗤笑,双冀用衣袖掩著嘴巴,心想这草原蛮子果真是愚蠢,大宋的火器收復幽云十六州,將辽国逼到了什么境地,他竟然说是用来哄小孩的爆竹
真是身居草原,不知外头早已天翻地覆,还以为只靠战马就能闯天下呢!
萧继先眼中也露出了几分讥誚,单论骑术箭术,塔塔尔部的確厉害,可要是小瞧了宋国的火器,他们真会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“草原的规矩,要么亮真刀,要么跪著爬出去!”蔑兀真又道。
三百塔塔尔骑兵同时拔刀,雪亮的弧刃映著日光晃得观礼台和看台上的人睁不开眼睛。
“来真的”
“用真刀岂不是会要人性命!”
曹彬手指摩挲著腰间令牌,眼光瞄向尤成忠,他麾下弩手已经换上了弩箭,查彦步兵手中也握紧了锋利的长刀。
其余四国俱是沉默著,不知是来不及应对,还是等著看宋军出丑。
“大宋將士的命何其珍贵,此次不过是军演,何必拼上性命!”杨业打马上前,长枪斜斜指地,“诸位贵客还请换个比法!”
蔑兀真狂笑起来,突然从马鞍后拽出个血淋淋的皮囊,里头一个血肉模糊的首级从皮囊里滚落在地上。
杨业定睛看去,由首级髮式看出,竟然是个契丹人。
“这是三日前在阴山杀的!”蔑兀真指著地上的首级,“鬼鬼祟祟不知在探听什么,你们南人不敢见血,我们替你杀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