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相当于一个萝卜一个坑——大周各地州府,有国医分署之地,便会开设一间同安医馆,相辅相成。
对沈筝来说,李时源从来不是自己的附属品,他有自己的天地,她替他开心。
至于最后一件事,就是沈筝今天出门的时候,发现门口,被放了狗屎。
“......”
她没踩到,但是华铎踩到了,门房如临大敌,抄起扫把和铲子就过来扫屎。
至于为什么说“被放”狗屎,则是因为,沈筝没见过什么狗拉完屎,还能自己在台阶上抹匀净的。
“行了,别铲了,你这么一铲更匀净。”华铎眉心直跳,让门房泼水洗台阶,自己则回府换鞋。
门房脸上写满了抱歉和慌张。
沈筝在马车上等华铎时,唤来了羽林卫,羽林卫忿忿不平,说是已经派人去抓抹屎人了。
沈筝无奈细想,若说她最近有在上京得罪什么人的话.......
嘉德伯和兰其翼。
嘉德伯自顾不暇,应当没功夫来抹屎。
而兰其翼挨了板子,若是用上好的伤药,这会儿应该已经好了大半,至少能下床。
所以.......
“查一下兰其翼。”
羽林卫领命离去,沈筝则在车上琢磨河坝进度,河坝浇筑已经完成,如今这项工程只剩下重中之重——闸口翻修。
正想着,车厢后传来马蹄声,来人还没下马,先“噫——”了一声。
“什么味儿这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