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妃抬起手帕擦了擦眼角,感慨道:“十殿下当真是可怜!”
又弯身去扶瑜妃,“妹妹节哀,姐姐知晓你心中难过,但那仵作是何等贱民,十殿下贵为皇子,怎能叫他们轻易触碰十殿下呢?妹妹可要莫要被他们给哄骗了去,早些将十殿下入土为安,也好叫他安息!”
瑜妃推开杨妃,没有说话。
倒是徐贵人终于找到了机会,哭诉道:“陛下,绣花针害人之事实属无稽之谈,仵作之言怎可轻信?难道还比得上本朝的太医吗?求陛下相信臣妾,臣妾绝不可能害十殿下的!”
杨妃也跟着帮腔,“陛下,徐妹妹的怀疑也并非没有道理,一个小小仵作,拿什么证明,十殿下是被一根绣花针害死的呢?”
皇上将供词丢开,看向应循,“这证词的关键,还在仵作判定十殿下因绣花针而死。杨妃所言,应卿如何解释?”
“要是我能证明呢?”
陆泱泱往前一步,却没着急着行礼,而是取出一个小瓶子,倒出水到帕子上擦了擦脸,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,然后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下恭恭敬敬的行了礼,
“废太子妃陆氏,见过陛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