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更多的信心。

高兴之余，张小凡看着靠在他肩上的小白，宠溺道：

“小白，小六不是你儿子吗？怎么……”

小白笑了笑，食指在张小凡胸口画着圈圈，道：

“小六当然是我儿子，养了六百年的儿子。”

“但是，我从未说过，他是我生的。”

“那小六哪里来的？”张小凡好奇的问道。

小白看着远方，看着狐岐山的方向，道：

“都是我那任性的妹妹，小痴啊。”

“啊……”张小凡微微一惊，脑中忽然想到了什么，惊讶道：

“小痴可是碧瑶的母亲，这跟我那未见过面的丈母娘有什么关系？”

小白离开张小凡的肩膀，挨着张小凡坐在石台上，脸上露出回忆，道：

“你也知道，自从我将狐妖一族从南疆搬至中土的这千年间，中土便拥有了狐妖与书生相爱的美好故事。”

“当时，每隔几年，或者数十年便有族中之人与人类中男子相爱。”

“我那妹妹小痴也不例外小痴的修道天赋，本来与我相差无几，是肯定能与我一样成为太清境界的九尾天狐。”

“但是，小痴对力量兴趣不多，反倒迷恋人间爱情，九百年前，一次下山中，与一落魄书生相恋。”

“相恋之后，生下一子。可就在小痴生下小六的途中，妖气弥漫。正道中的一个道行高深的高人发现了她的妖气。”

“于是，修道者趁着小痴生产虚弱之时，准备斩妖除魔。那书生见道士想要杀小痴，便拦在前方。”

“道士将小痴是狐妖的事说了出来，那书生也是有情，再知道小痴是狐妖之后，依然挡在道士身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