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意思之后,才去偷偷找秦婶商量的。
单楹秋自己个儿也懂得一些古玩的知识,毕竟家庭环境熏陶嘛,但她的见识主要集中在老式家具和古建筑上。
倒腾古玩之类的东西,她担心自己的眼力不够。
反倒是秦婶,最起码在晓市这种地方,水平是绝对够用了。
单楹秋偷偷找到秦婶的时候,没怎么费劲就说通了。
后世那些专家,领着年薪还在外头兼职呢,更别提秦婶这样眼下时不时揭不开锅的人了。
只不过是帮人掌掌眼,又是干啥伤天害理违法乱纪的事,自然没什么可思想斗争的。
当然,行内的规矩,嘴得严实,这一点,秦婶比单楹秋还明白。
到了煤市街那宅院,秦婶倒也不怯场,把自己的情况说了一下,然后指着旁边架子上放的一个扁壶说道:
“东家,这扁壶的款估摸得是乾隆官窑,可这东西不对,应该是民国仿的。”
张红旗是在花厅院见的秦婶,这院子没堆老式家具,屋里的布置,也都是用的程家留下的那些东西。
这扁壶底确实有款,也确实是乾隆官窑。
张红旗一开始就没觉得这玩意能是真家伙,单楹秋倒是看不出毛病来,可从程家的情况推断,仿品的概率太大。
摆在这,本就是个装饰。
但秦婶就看了几眼,直接笃定这玩意是民国仿品,着实也算是有本事了。
张红旗笑呵呵的说:“秦婶你给瞅瞅,这东西究竟咋回事?”
“成,我献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