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供了一系列先进防空设备,与美军的空中优势展开你来我往的升级对抗。
他的好友们,曾一起组“腔棘鱼”乐团的阿健、新闻社的眼镜仔小林,还有那个总叼着烟的嬉皮风青年大介。
他们一行人每周聚在村上龙的阁楼,围着收音机和堆积的剪报,热烈讨论这些远方的信号战。
放眼全球范围内,霓虹对于这样的报道是最积极的。
很简单,因为在这个世界,霓虹和华国是消费电子领域最直接的竞争对手。
香江更是分走了本属于霓虹的越战红利。
华国借通用电气的壳贩卖大量物资给越战的美军。
这些蛋糕,原本是属于霓虹企业。
霓虹媒体大肆渲染,前线的电子战,强调华国的参与,是为了霓虹企业,为了提醒阿美莉卡,正在和你们作战的是华国!你们不能再买他们的产品,你们最好也不要继续在香江做货物交割。
这些都应该交给我们霓虹来做。
舆论背后同样有着经济的因素。
而霓虹的赤潮们同样需要这样的报道,他们需要华国的强大,来佐证他们选择的路是正确的。
左右都有需求。
促成的就是,尽管这场战争在北越丛林里,但霓虹媒体却是最积极报道的。
把火烧的越来越旺。
你哪怕在东京,前一天的战报,你当天早上九点就能在电视上看到,能在报纸上看到。
村上龙从停学通知中缓过神来,第一件事就是和朋友们去港口附近的咖啡馆“蓝调屋”。
那里是叛逆文化青年的据点,墙上贴满伍德斯托克音乐节的海报。
阿美莉卡的嬉皮们在泥泞中摇滚,而霓虹的青年们在街头游行。
阿健甩着一本《航空ファン》的最新刊,兴奋地读道:“看这儿!华国提供的导弹把美帝打的找不着北!”
小林推了推眼镜,补充道:“《读卖新闻》说,美军用箔条云和热诱饵弹反制,但华国人升级了红外复合寻的头,命中率从20%跳到70%。
这电子战升级得太快了,美帝的贝尔实验室在加班迭代。”
大介吐出一口烟圈,懒洋洋地说:“兄弟们,这不就是我们的摇滚吗?信号对信号,频率对频率。我们也该搞点自己的对抗,成立新乐团,唱反战歌。”
村上听着,点点头,心想:停学后的空虚,如越战的丛林,充满了不知名的回音。
进入到秋天之后,秋风吹散了夏日的燥热,佐世保的街头游行依旧。
反战学生们高举“停止轰炸北越!”的横幅,村上龙虽停学,却常混在队伍中,分发传单。
他的好友们更沉迷于媒体报道,关于前线的电子对抗,让他们痴迷。
大介则带来从美军基地附近搞来的嬉皮杂志,里面夹杂着越战照片。
随着佐世保的枫叶转红,港口的军舰进出频繁,提醒着安保条约的阴影。
村上龙的生活逐渐进入正轨,白天帮父亲在学校打零工,等待着回到学校的时机出现。
晚上则和朋友们聚会。
媒体报道越战升级:华国防空网在阿绍谷压制美军制空,美军的迭代回应,升级aim-7导弹的固态电路,添加抗干扰层。
《航空ファン》刊登了插图:f-105雷公机躲避v-75导弹的场景,但现在焦点是华国龙影的半主动制导,对抗美军的箔条和ecm。
好友们在蓝调屋辩论不休。
村上龙听着,拿起吉他随意拨弄,脑海中浮现构思:高中生的反叛,与远方战场,这些能不能写到一起。
十二月,圣诞灯饰点亮港口,美军士兵在街头喧闹。
佐世保的反战游行更加激烈。
他的停学也逐渐进入尾声,他决定在毕业前行动:成立新摇滚乐团,拍摄短片,举办演唱会。
好友们围着收音机,听nhk报道越战最新动态。
来自华国的熊猫收音机是这帮反叛青年们的象征,哪怕买二手的,也得买华国货。
或者如果家里不给钱,你不得已买了台索尼收音机,那都得想办法整个黑白配色的涂装上去假装熊猫。
“华国电子干扰车成功干扰美军数据链路,b-52被迫高空盲投,投弹成功率大幅降低”
1969年的下半年,像是一首狂野的蓝调,媒体的越战报道则是背景音。
村上龙开始构思《69》,试图纪念自己的青春,记录这动荡的一年。
同样的,尼克松没能把阿美莉卡大兵带着回到纽约过圣诞节。
反而他的心腹基辛格不能在纽约过圣诞节,而被迫在这天前往香江。
在这个华国约定的地方,和华国的人进行接洽,进行谈判。
他此时的身份是白宫安全顾问,这个职位本身不重要,但他的权力决定了他很敏感。
基辛格的一举一动都被视为是总统的意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