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。
可是说什么？沈丛玉也不知道。
外面的人没等到动静，开口问：“丛玉姐？你还在睡吗？”
是薛明瑞。
沈丛玉紧张的同时稍微松了口气。
她推了下蒋西霖，回复薛明瑞：“醒了，你等我一下。”
“好，我们要吃蛋糕了。”
沈丛玉蹙眉，压低声音对蒋西霖说：“你听到了吧？让我出去。”
她好像很烦躁。
蒋西霖松开了她，毕竟还有的是机会。
沈丛玉还怕他突然发出点声音，或者不按套路直接出现，开门的时候只把门开了一小半，毫不拖拉地钻出去。
“走吧。”
薛明瑞感觉她的举动哪里有点奇怪，但没多想，拉着她下楼。
一群人围着蛋糕和薛明瑞，给她拍照，唱生日快乐歌，灯暗下来，沈丛玉这时候才不经意瞥到蒋西霖。
他什么时候下来的，她完全没注意，悄无声息地融入了他们之间。
沈丛玉看了一眼便连忙别开脸。
陈尧这时候走到她身边，周围太吵，他附到她耳畔说话：“你今晚会住在这吗？”
沈丛玉侧眸。
“我听你的朋友说你们今晚会留宿，明天再走。”
沈丛玉硬邦邦地说：“怎么，你也要留在这吗？”
“你会跟我住一间吗？”
“想得美。”
陈尧叹了口气，“那我回去。”
沈丛玉：“你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这。”
“你只对我这样，对你的前男友也是这样吗？”
这是他今天第一次提到蒋西霖。
沈丛玉一点儿不意外他知道蒋西霖是谁，以他的小心眼，他肯定早把她以前的感情史查过一遍。
她想让他快点滚，其实也是因为怕他因为蒋西霖发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