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簌簌声,凌越警惕的站住了脚,没有跟得太紧。
“把黑布围上,你们两个在这边守着,你们两个去那边,还有你们,跟着我们进去,记得待会儿不管看见什么,都不准吭声!”
村长语气严厉的交代一番。
过了一会儿,凌越听到有木门被推开的生涩的吱嘎声。
看来今晚是没办法跟进去一探究竟了。
凌越左右看了看,在一阵风吹得草丛发出簌簌沙沙的响动时,契合着声音的规律,转身走进了右边的草丛深处。
绕了很大一个弯,凌越才看见一棵树。
跳上去后向村长等人的方向眺望,凌越看到了三十米开外有一座孤零零的庙宇。
说是庙,其实就是一座普通的黄泥老房子,四周全都是两米多高的野草。
凌越很有耐心的继续在树上蹲守了半个来小时。
然后看见村长和那个老头带着两个村民从房子里出来了。
他们带进去的东西少了一多半。
凌越以为他们接下来要离开。
然而村长转身和两个村民交代了几句话,就自己一个人拎着一个篮子转身往房子后面走。
只有村长一个人,而且周围也没有村民警戒……
凌越略作思考,就猎豹一般轻盈的跳下树,借着草丛的遮掩,寻着村长离开的方向慢慢跟了上去。
随着远离黄泥老房子,周围的草丛开始变得没那么深且茂密了。
村长往里面又走了半个多小时,先是上坡路,然后是下坡路。
从这里开始,路不再是野路,而是用石头搭建过的简易山路。
村长走得有些心神不宁,来到一块巨大的山岩底部时,对方停住脚,把篮子放在地上,整理了一下自己脸上蒙着的黑布。
确定只露出来一双眼睛,这才放心的重新拎起篮子。
一个矮身间,人就消失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