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刚才这股子劲啊,可比我都老气横秋十周奕赶紧笑著说:“哪有,我都是跟我们吴队学的,我这就是东施效。”
“这个张凯,是开娱乐城的”
“没有,狐假虎威而已,其实就是个有点规模的游戏厅。我估计可能会偷偷干一些赌博机的生意,所以敲打敲打他。”
李凌龙点点头:“嗯,你敲打得对,这个马伟昌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啊。”
“李局,我把早饭拿过来,先吃点吧。”周奕说。
“行啊,就在这儿吃吧。”
周奕一路小跑把打包的早饭拿了过来,李凌龙一看他放在桌上的,问道:“你怎么没吃啊”
“您当领导的都没吃,我先吃了这像什么话啊。”周奕笑著打开袋子,“尚有余温,正好。”
两人刚坐下,杨川就进来了。
“川哥,来点不我这还没动筷子呢。”周奕赶紧说。
“不用不用,你们吃,我一会儿去拐角那儿买煎饼,我喜欢吃他们家那个酱。”
三人一边吃一边聊,李凌龙问道:“你们俩,有什么想法吗”
杨川倒也不客气,直接一指周奕说:“问他,我没这个脑子。”
周奕笑了下说:“其实张桂芬知道的事情真的太少了,前期还能知道一些,越到后面她就越像一个局外人。”
“张桂芬和马伟昌的关係,表面上看起来是女强男弱,实际上主动权其实完全在马伟昌手里,张桂芬的彪悍只是她没有安全感的掩盖。我当初就是因为意外听到马伟昌和张桂芬打电话的状態,而被迷惑了,產生了先入为主的看法。”
这点確实提醒了周奕,很多时候,在刑事案件中,老刑警本能地会对问询对象抱有怀疑,因为在这种状態下人是有心理准备的,就有可能会说谎或隱瞒。
所以有些无意中得知的信息,准確度会更高。
但这次让他知道了,即便是无意间知道的信息,也有可能是虚假的。
因为有些人,时时刻刻都在偽装。
“不过从张桂芬的话里,还有可以抓取两个重要信息。”
“第一,我对这个东叔的怀疑,加剧了。不管是转让权的事情,还是和苗根结婚应该都是他搞出来的。”
李凌龙点点头:“这个苗东方,確实不对劲。”
“杨川,他的口供有问题吗案发时间段,他在哪儿有不在场证明吗”
杨川摇摇头说:“李局,马伟昌是晚上死的,那个点都在睡觉,很难提供有效的不在场证明。这个苗东方他说是在家睡觉,可他是一个人住的,说了那也不没用啊。”
周奕看过苗东方的笔录,他確实是一个人住。
他今年已经五十四岁了,他老婆二十年前就去世了,之后一直单身,没有再婚。
有个女儿,今年三十一岁,据他自己说是嫁得有点远,因此很少回来。
所以就像杨川说的那样,他自称是在家睡觉,没有人可以证明。
“第二点呢”李凌龙问。
“第二点就是得把之前那个姓黄的老板给找出来,问一问,我感觉这个黄老板跑路这件事,可能有隱情。”
“好,杨川,这个你看看谁有空,去斜对面的县政府问问。这个黄老板的信息不难查,就怕这个人不好找,毕竟已经过了好几年了。”
“明白,我这就去。”
杨川转身离开,李凌龙拿起一块饼隨口问道:“我听杨川说,昨晚你见过我们这位周队了”
“嗯,昨晚审完苗根之后,周队来过一趟。”周奕笑著说,“不过没多久,就被他女儿给扯著耳朵拖回去了。”
李凌龙很惊讶:“是嘛这个杨川可没提到啊。没想到了,周队这么怕女儿。”
“正常,这叫一物降一物,再厉害的人都有怕的人。”
“你觉得我们这位周队怎么样”
这个问题,让周奕微微一愣,不知道李凌龙是什么意思,按理来说他貌似也不像是那种小心眼的人。
不过毕竟这是人家单位的事,自己这个临时客串的怎么有资格去评说人家家里的事情呢。
於是话锋一转说道:“周队给我看了他胳膊上的伤疤,跟我说了他刚参加工作的时候,就获得了个人二等功。我很佩服,他大无畏的精神值得我学习。”
李凌龙嘴角微微笑了下,他从毕业回乡分配开始,就是储备干部,也是现在全市最年轻的县分局局长。
就像周奕猜测的那样,他是走干部培养路线的,周奕这官方口吻的回答他一听就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了。
不过他並没有周奕想的这个意思,於是同样话锋一转问道:“你之前说,你女朋友是咱们原北县的人是吧”
“嗯,她父母是知青,在杨家屯插队落户的。”
“那她大学毕业之后,有没有回乡建设的打算啊我们县领导是非常开明的,尤其是大学生这种高端人才,是求贤若渴的,本地大学生回乡参加工作的话,我们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