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和院领导都在门口等着呢。”
就在林语鸣迷茫的时候,手术室的大门打开。
“你干的好事!”王国华斥道。
林语鸣挂断电话,直勾勾的看着罗浩。
“啊?!”小平头一怔。
曾经就有领导正在看会作报告的时候被带走的先例,可做手术被带走……
来到门诊,找王国华看病的人络绎不绝。
“好。”
温友仁有点害怕,但随即释然。
如果这些牢骚话可以化形的话,罗浩早就被直接冲到大洋彼岸去了。
“师父,你别着急,看看你把玻璃都打碎了,别扎到你。”
讲真,农村的大牲口都没这种用法。
温友仁坐在主任办公室里,呲牙笑着。
罗浩有些疑惑。
“赵哥,造影。”
“稍等。”
林语鸣深深的自责着。
温友仁越想越不对,越想越觉得害怕。
趁着王国华看完一个患者,温友仁把门关上。
对!是害怕。
手术的问题?不可能啊,整个矿总能做这类手术的人根本没有,大舅没这个本事。
脸上的笑容遏制不住的流淌出来,宛如实质。
“一共56斤。”罗浩摘掉口罩,露出笑脸。
倒退到走廊尽头,温友仁脚后跟撞在门槛上,“砰”的一声响把温友仁吓了一跳。
“穿隔离服、带鞋套、帽子、口罩就行。”
门,关不关的没了意义。
他们生怕自己的呼吸声被人听到,给自己惹来麻烦。
电梯门缓缓打开,温友仁忐忑的走出去。
罗浩伸手和小平头握了一下,没说话,随后摘掉身上的钱铅裙等装备。
“!!!”
“我问了谭小利,他说的很含糊,我猜应该是罗浩在协和的时候帮过人,有过善缘。然后和罗浩在矿总刚好遇到,你说人家信你还是信罗浩?”
闻者动容。
“啥?!”温友仁愣住。
就像昨天晚上忽然而降的冻雪似的,都属于百年一遇的情况。
谭主任白了温友仁一眼,那意思是——罗浩为什么会在这儿休息,你不知道?
“秋波院长,让我来,让我来。”林语鸣一溜小跑过去。
林语鸣心中一动。
林语鸣叹了口气。
“你……”林语鸣差点一脚踹过去。
“……”
他们怎么来手术室了?!
“师父,怎么回事?”
他没笑话这几个人,都不是医疗口的,谁知道这东西干什么用。
就喜欢看他这种不爽自己,却又干不掉自己的样子。
他走到温友仁面前,居高临下,沉声说道,“你以为我是来求你的?”
怎么回事?直接就好同志受委屈了?
……
他的眼睛已经开始不聚焦,看什么都是重影,虚弱的就像是一腔子热血都抽走了似的。
操作间里的空气凝滞,他呼吸困难,只盼着离这些人越远越好。
温友仁愣在原地,品咂着王国华刚说过的话。
怎么可能!!
罗浩在帝都的时候还是个学生,他就能通了天?!
“还踩线呢!”罗浩马上停止踩线,惊讶的看着林语鸣。
哪怕撂挑子也得手术做完,这种执念属于林语鸣三观的一部分。
“哦,这就是传说中的介入手术。”一人透过铅化玻璃看向里面,“咱们这么进来,不会导致患者感染吧。”
走廊里很安静,只有一个人影伫立在院长办公室门口。
贵人多忘事,这话应该罗浩满脸谄媚的说出来。
一声叹息,带着三分委屈、三分无奈、三分埋怨、一分难过,情绪复杂。
他听到了刚刚所有的话,心里有些猜测,但却不敢想自己的猜测都是真的。
谭小利远远看见温友仁,他像是躲瘟疫一样紧贴着墙。但温友仁还是走过来,谭小利没办法,只好一脸嫌弃的看着温友仁,用表情告诉他离自己远点。
技师小赵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身边的众人。
温友仁了解王国华。
谁家医生做完手术在院长办公室休息?
打了个寒颤,温友仁紧了紧身上的白服,容颜憔悴回到科室。
“师父,什么事儿这么着急。”温友仁慢条斯理的问道,仿佛根本没看见地上的碎玻璃。
“小赵,你帮我按压一会,我歇歇。”
虽然想撂挑子,但林语鸣本质上还是临床医生,和机关的那些人尿不到一个壶里去。
要不然临床医生做完手术累的跟狗似的,只能在值班室窝着眯一会,随时随地都会被叫起来干活。
“我是协和罗浩罗博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