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脂婉刚开始没明白过来他的意思,但对上他变得炙热的眼神,才会意了过来。
她脸红了下,轻捶了下他的胸膛,“不可以的,你别闹我,快放我下去!”
“我不闹你,我会轻一点。”陆湛低声笑了下,将她抱到了床上。
脂婉脸一烫,倒是没再说什么。
这几个月,表哥一直很克制,没有碰她,但她也知道,表哥其实忍得很辛苦。
既然她已经坐稳了,只要别太过火,她便由着他了。
可到了床上,看到表哥解腰带时,她突然想起一事,急忙制止道:“不行,你还没有沐浴……”
陆湛解腰带的动作一顿,突然将她重新抱了起来。
“你干嘛?”脂婉不解地看着他。
“一起洗。”陆湛一本正经道。
脂婉:“……”
反应过来,她嗑嗑巴巴道:“我、我已经洗过了。”
“那帮我洗。”男人嗓音低沉愉悦。
脂婉:“……”
……
淮南王府。
宾客散去,整个王府恢复了宁静。
可新房里,却传出一声重物落地的巨响,以及新娘子的一声尖叫。
“段凌你这个笨蛋,你倒底会不会啊?痛死我了!”
被踹下床的段凌:“……”
他咬了咬牙,从地上爬起来,不甘心地再次扑向他的新娘,“这次我保证不疼。”
下一刻,欧阳珍珠鬼哭狼嚎道:“你不是经常喝花酒么?怎么就这点本事?”
“我只是喝花酒而已,旁的什么都没干。”段凌被嚎得脑仁疼,一时没收力,背上便多了几道抓痕。
“混蛋!”欧阳珍珠张牙舞爪地咆哮。
两人的新婚夜,就在打打闹闹中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