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那是宠我,才会对我百依百顺,你却把我说得像母夜叉一样,我哪有那么凶?”
“说来说去,陆大人就是惧内。”长乐公主哈哈大笑,“没想到陆湛也有这一天!”
脂婉眨了下眸,好奇道:“那殿下是希望沈公子以后不惧内好,还是惧内好?”
长乐公主的笑声戛然而止,“你怎么又扯到他了?”
“为什么不能扯他?他可是殿下的相好,是要做驸马的。”脂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“我听表哥说,沈公子在此次的秋闱中,考了第三名,明年的春闱,铁定也能高中。我又听说,殿下许了沈公子,待沈公子金榜题名之日,便招他为驸马。”
长乐公主:“……”
马车行驶了一会儿,在平西侯府门外停下了。
今日是欧阳珍珠出嫁的日子,整个欧阳家张灯结彩,喜庆非凡。
早早就等候在门前的喜儿,见着二人到了,忙将二人往里面引。
“小姐方才还念叨着两位呢。”
脂婉在长乐公主的搀扶下,到了欧阳珍珠的闺房。
欧阳珍珠已经穿上了嫁衣,安安静静坐在床上的样子,看起来端庄极了。
可一看到二人到来,她便立即显形了。
“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啊?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。”
“你大喜的日子,我们怎么会不来?”脂婉好笑地说,从霜儿手里,拿过准备好的礼,放到了欧阳珍珠手边。
长乐公主也从元宝手里,将准备好的礼,给了欧阳珍珠。
“你们来就来,带什么礼啊?”欧阳珍珠嘴上说着,手却不客气地直接打开了盒子。
见她这样,脂婉和长乐公主都见惯不怪了。
这才是欧阳珍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