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，怎么那么熟悉？

意识到这个场景，也曾在梦里发生过，她连忙揪住表哥的衣襟，气息不稳地问道：“我们现在……也是在梦里吗？”

陆湛亲吻她的动作一顿，讶异地看着她，“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
“表哥不记得了？我们曾经也在书房里……这样过。”脂婉咬着唇瓣道。

陆湛闻言，也想起来了。

他唇角微勾，低下头，细碎地亲吻着她的唇角，哑声道：“表妹记错了，并不一样……”

脂婉被吻得身子发软，双手往后撑在桌子上，才能稳住身形，声音颤得不成样子，“哪里不……一样？”

陆湛没说话，他低头继续亲吻着表妹，一只手，已熟稔地解开了她的腰带。

突如其来的凉意，让脂婉迷失的理智，回拢了一些，低头一看，才发现她的衣襟已被打开。

她的脸烫了下，急忙将衣襟拢回去，羞声道：“外面还有人。”说着，便推开表哥，从桌上跳下来。

“门已经关了。”陆湛单手箍住她的腰，将她重新抱回了桌上。

脂婉闻言，回头去看，这才发现，不知何时，书房门已经关上了。

她愣了下，表哥什么时候关的门？

难道是她方才站在书架旁，想着当初做梦的事情的时候？

她刚要说什么，却察觉到她才拢好的衣襟，再次敞开了。

表哥修长温热的手，已顺势探了进去……

脂婉眼睫一颤，闭上了眼睛。

此时天色已黑了下来，书房里没有掌灯，更是昏暗一片。

唯有女孩儿白皙纤薄的背，是昏暗中唯一的亮光。

衣裙堆叠在她的腰间，更衬得她肩头圆润瘦削。